> 赵寒灼听得心口发热,忍不住抓住张枝枝的手:“好了,磕完头走吧。”
“这么着急?”
“嗯。”
急着回去成亲。
赵寒灼没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但眼神已经明明白白传达了这个讯息。
张枝枝脸上发热,跟着磕了头离开。
回去的路上张枝枝没让赵寒灼再背自己,只和他手拉手慢吞吞走着,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
张枝枝一直是这个性格,爬树捅马蜂窝这种事已经不用意外了,让张枝枝惊讶的是,赵寒灼以前调皮捣蛋的个性完全不亚于她。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赵寒灼说,张枝枝很难想象,赵寒灼小时候会有那么欢脱的一面。
她还以为他从小就是木头一样,喜欢读书,喜欢破案,不爱与人亲近说话,年幼老成,老爱绷着个脸装高冷。
“对了,赵寒灼,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啊?”
“可能是因为你那天翻进大理寺的样子很可爱吧。”
“有多可爱?”
“只看了一眼,就钻进我心里去了那么可爱。”
……
回城那天,赵寒灼特别等到城门快关的时候,才让赵拾驾着马车进去,趁着夜色把张枝枝送回张家。
老爷子亲自来接的人,没请赵寒灼进屋坐会儿喝喝茶,直接关了门。
赵拾见老爷子脸色严肃,心里不安,赵寒灼却一派淡然,老爷子若是当真不同意这门婚事,就不会由着他把张枝枝带走那么久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寒灼进宫面圣,在御书房和天子密谈了许久,当天下午,一枚金灿灿的免死金牌就被赵寒灼亲自送进了张家。
老爷子盯着金牌看了良久,终于拍板定下这门亲事,半个月后就是黄道吉日,可举行大婚。
张家作为皇商,来往的宾客很多,赵寒灼问温陵要了宾客名单,他自己要请的人没有多少,自婚期定下来以后,他便买了红纸,每夜看完卷宗后,都要亲自写上几封请帖,第二日再亲自送出去。
他很期待这场婚礼,很期待她成为他的妻。
和他比起来,张枝枝就没那么轻松了,自婚期定下来以后,她爹和兄嫂全都倒戈到赵寒灼那边,非要关着她逼她练女红,便是绣不出自己的嫁衣,也该绣一个荷包给赵寒灼做定情信物。
张枝枝苦不堪言,整日捏着绣花针扎自己的手指头度日,心里把赵寒灼骂了许多遍,觉得他是骗子,又觉得他这人一点都不关心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这般绣了几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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