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该是何等的痛快。姐姐不会骑马吗?怎么还会摔了?而且居然是摔到了手?”
乌兰面上一派纯真,对于东珠的说法仿佛有些莫名。
东珠突然发现,乌兰那对神采奕奕的美目竟与太皇太后十分相似,看似纯净如水波澜不惊,而眼眶宽大衬着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游离之中精光微闪。
“姐姐的伤,好生奇怪?”乌兰眼中闪着笑意。
东珠也觉得难以自圆:“马跑惊了,我使劲拉着缰绳,所以伤了手。本无大碍,只是……随行的人太过小心,便让太医包了起来。”
乌兰目不转睛地盯着东珠,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太过小心的人,怕是皇上吧。定是皇上心疼姐姐,所以才让太医如此谨慎的。”
东珠心道,哪里是你想的这般。有心解释又恐越描越黑,便不想与她多说。毕竟她身份特殊,又不知今日之访来意如何,所以还要谨言。
乌兰吃完一块杏仁酥,又喝了半盏茶,环视室内的陈设,由衷地赞道:“姐姐好福气,咱们一同进宫,时日虽短,可是皇上对姐姐的用心,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不说别的,就说这承乾宫的舒适精巧在这后宫之中当是之最了。”
“不过是个住处罢了。”东珠随意应道。
“姐姐错了。在这宫里,吃穿用度特别是这居所关系可大了。样样皆不能小视,每一桩都连着荣宠与位阶。姐姐可知道,这宫里原先住的是哪位妃子吗?”乌兰目光如炬,直视着东珠。
东珠对上她的目光,心中满是疑惑,原本毫无交情的她此番来访究竟为何?她的目光中透着真挚与坦白,自己反倒不好闪烁其词再敷衍相对了,于是她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乌兰收敛了面上的笑容,一瞬间如同出征之士一般,“这里曾经是夺去先帝全部宠爱的皇贵妃董鄂氏乌云珠的寝宫。这个女人,身上流着汉人的血,是个地地道道的南蛮子。就是她夺去了先帝的宠爱,毁了我博尔济吉特氏两位皇后的幸福,更让后宫无数的女人红颜未老恩先绝。”
东珠非常惊诧,惊诧于乌兰竟然这样就将那桩宫廷秘闻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她竟然如此毫不掩饰自己对承乾宫、对乌云珠的痛恨。
“作为博尔济吉特家的格格,我不是第一个入宫的,也必将不是最后一个。但是,我希望自己是最幸福的。”乌兰注视着东珠,“坦白说,我庆幸自己在这一代不是正宫嫡配。这样我就不用像我的姑祖母、姑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