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准备审理案子。听闻自己兄弟来见,李善长就知道其内必有要事,急忙去见。
方见李存义,李善长忙迎了上去:哎呀,兄弟啊,你怎会来我这里?
兄长见面为何如此忧虑,难不成知我来意否?
李善长让他坐好,派人看茶,然后遣散所有下人。
兄长为何如此小心?
你啊!唉!无事特地来此,必是为胡惟庸之事而来吧?
李存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兄长最近怎么能掐会算了,真是怪事,你怎知道我要来?
我如何知道你要来,你啊,糊涂!
此话怎讲?
那胡惟庸何许人也,面善心恶,你又不是不知。他前些日子来找我,就想让我通融这个案子。但是你可知道,这案子有楚流烟和徐达插手,若有闪失,莫说他胡惟庸,就连我都是要掉脑袋的呀。他来找你,实为害你,你呀,真糊涂也!说罢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状,恨不得锤胸顿足。
兄长,旁人怕事,你如何也怕起事来?若是那胡惟庸真的犯下什么弥天大罪,别人救不得,估计天下也只有你能救得了。
此事万万不可,事关我李家声誉,我绝不姑息。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如何向我李家列祖列宗交代!说完站起身来,然后转身过去,做一副不理睬状。
兄长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上断头台而不顾?
这话一出,李善长顿时转身:你收了他多少银子?与我说来,我们速速还他便是。
纹银,十万两。李存义说的时候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啊!李善长几乎坐不住,感情胡惟庸上次送自己银子不得又改送李存义了。
你花了多少?
半数有余。
虽然有些多了,但是凭我李家多年雄厚的实力,这些小钱还是不在乎的。李善长是铁了心准备和胡惟庸撇清界限。
兄长!事情并不在此。这银子是我酒后收下,胡惟庸还诓我立了张字据,如今已经不单单是银子的事了。
唉!你好糊涂啊!李善长简直要被李存义气疯了:这胡惟庸如此大礼相送,又使如此手段,我敢断言,那二百五十万两银子一定是他拿了,连着先前五百万两,肯定他是他下的手。他知其必不能保全自己,就拉你下水,你怎好上当啊。你呀,糊涂!
兄长,如今这事已经到了不可避免的地步,若是胡惟庸出事,兄弟必然难保。兄长为官多年,这查案之事,如果没有证据,相必很难查出什么来吧。只要我们暗中帮胡惟庸一把,这案子时日久了也就过去了,反正现在明面上也没有说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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