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高兴,便对着李新劝到:李将军所言虽是又到了,不过王爷责成老奴如此行事,若是李将军执意不肯,老奴在王爷面前只怕是交代不过去,还请李将军看老奴的薄面,依从了老奴的意思,如此一来,王爷也不会怪罪老奴了。
李新听闻此人如此言语,心里头委决不下,他是个实诚人,便涨红了面皮对着徐达府邸的管家开口说道:并非是李某人不愿意依从阁下,只是廷礼仪所关,名教名分所限,这个中堂的座位,实在是不敢领受,王爷的这番好意,李某也只能是心领而已。
说着便连连对着管家作揖不迭。
管家见他这番坚决的意态,心里头也是明白此番想要说服李将军就坐中间的那把太师椅,显然有些不大可能。
如此一来,管家唯有叹息了一声说道:将军此话差矣,眼下又非公堂,只是王爷的私邸,王爷既有所命,将军何不放心就坐,毕竟将军也是王爷昔日的旧日部属,彼此之间大可脱略形迹,何必搞得如此郑重其事,王爷请你上座,你便上座便是,何必推辞。
李新听闻他的这番言语,总算找到了一个推脱的理由,便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王爷的此番盛意,李某如何不知。只是眼下虽是私邸,不过风宪所关,若是在下今日大大咧咧,堂而皇之的就坐此位,日后若是被人闻知,奏闻圣上面前,非但多有不便,只怕还会牵累及盛意拳拳的王爷。
这番话倒是说得极为有理,无可辩驳。管家想了想便对着李新将军开口言语道:李将军此话倒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就不请李将军升座了,将军这般执意不肯坐主位,老奴也不敢勉强,就请李将军坐到靠近主位的太师椅上好了,等下王爷更衣完毕,将军也可和久未见面的王爷好好叙叙别后的情形。
此事倒是使得,多谢美意。李新见到王府的管家不在执意坚请自己上座主位,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对着这么管家笑笑说道:若是有紧要事,不必招呼李某了,李某来到王爷府中,便如归家一般,实在是轻松自在,并无任何窒碍和不便之意。
管家听得李新这番说法,便微微一笑到:当年李将军追随王爷和楚流烟姑娘,在应天城外的江面上大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此役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播,就连城中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儿也都得知了将军的威名,编成歌谣,传唱里闾,将军和王爷可是昔日的军中极为要好的袍泽兄弟。
听到管家提到李新此生最为得意的一件事,当年一个汉王陈友谅提兵来攻击应天城,应天水师和汉军水师在江面对峙,李新在徐达和楚流烟的统帅之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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