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可是字画的行家里手,他便一直吵着要见一面不可,他年纪还小,不懂礼数,柳兄莫怪。”
柳牧原面上一喜,宁善与柳牧原互相见了礼,“原来是六爷,失礼了。”
宁善嘻嘻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柳大哥只管叫我一声六弟便好,以后弟弟多有讨教之处,还望柳大哥莫要嫌弃才是。”
虽说脸上满是欣喜之色,但心里宁善早把宁俭里里外外问候了千百遍,他哪里懂什么狗屁字画,从小宁老太爷送他们兄弟五人进学堂,就数他调皮捣蛋,更遑论是字画,就是大字他都不识一箩筐呢!
柳牧原与宁俭像是得遇知音一般细细品鉴字画,见他们如此侃侃而谈,正好为宁善留出空闲,便于他打量此人。
嗯,眉间宽二指,命宫丰满宽广,心胸宽广,是个值得托付的君子。身材挺拔,肩背周正,又兼之谈吐不俗,宁善脑子一转,便晓得这人与谁最相配。
日头渐西,柳牧原与宁俭意犹未尽般,宁善着人备下了酒席,还特意吩咐了人去请各个院子的主子来。
“柳大哥当真是知识渊博,原来在这一方小小的印鉴中,都能看出这么多的道道儿来,小弟真是受教了!”三人当先入了席,“不瞒柳大哥说,小弟有位西席先生,她的评鉴水平可是当的起这个的!”宁善冲着柳牧原比了个大拇指。其实宁善也不是夸口,他们府上还真有这么一位人,不仅是古玩金石,对字画也是有独到见解。这人以前与他们兄弟五个同时做了文章交给先生批改,先生竟评了这人的文章为优等,可见这人文采斐然。
“哦,不知六弟师从何人?”柳牧原被宁善勾起了兴趣,急急询问。宁善神秘一笑,“柳大哥莫急,一会儿就能见着了。”
宁俭欣慰的点点头,向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宁善得意不已,挑眉:我办事,二哥只管放心!
宁俭低头咳了咳:若是办砸了,二百两一日不缓。
宁善偃旗息鼓:小的晓得。
宁喜递给德十一方手帕,“小姐,六爷当真不再追究小姐又去偷吃的事儿了?”
德十撇撇嘴,“他?他现在所有心思都在九姐身上,哪里还有心思追究这等小事!”
“六爷也真是,您才是六爷嫡亲嫡亲的妹妹,九小姐是二爷的妹妹,六爷作何那么上心九小姐?”
宁喜话语刚落,就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了嘴巴。
“你晓得什么!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了,若再犯,我可要打了!”宁喜喏喏的站在一旁,“奴婢知错,再也不敢了。”
德十正坐在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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