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呀,他回来了。可以时时见到他,可以时时与他在一起。这么想着,满心只觉得湖心亭与花厅的距离竟这样远,为何还没到,为何还没见到他?
柳牧原与良九二人像是隔世未见一般,定定的瞧着对方,眼里除了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儿,竟再也装不进任何一个人。什么哥哥,什么妹妹,只有对方,再无旁人。
柳翩翩见到自家哥哥回来,心眼儿里满是替良九高兴。但一见到堂上还站着让自己神思不宁的男人,竟不禁忧从中来,恨不得立即从他眼前离去。
“牧原你回来了。”良九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此时,却只记得起这一句。
“嗯,我回来了。我很想你。”众人早识趣的离开,独独留下这二人,以诉相思。
二人拥在一起,柳牧原轻吻着良九的发顶。
一番唇齿缠绵过后,半晌,众人方嬉笑着回到花厅。
“山上的那位病人正在休养,师父他老人家还需再观察一段时间。看来也是要再过些时日才能下山的。我此番就先行回京城,待到师父来信,我再赶回泸州去接师父。”柳牧原与宁俭谈话,众人这时也才凝神静听。
“也巧,既然牧原这几日左右无事,倒不妨把日子订一订可好?”宁俭喝茶,眼神瞟向正襟危坐的宁善,“此事就交给善六,好生打理。”
“我早去请宁府善卜的门客好好算上了一算。那位先生说半月之后的二十七便是个吉日,但不知半月之期会不会仓促了些?若是延后再寻吉日,怕是就要到年关之后了。”宁善从而人交换了庚帖那日,便去找了人推算吉日和命盘。卜卦之人说二人命盘日后暗合凤凰之相,良九这辈子铁定当不成什么皇妃了,怕是日后儿孙的身份地位可了不得。
宁善没有将此事宣扬开去,只是暗暗告诉了宁俭与宁谦二人。二人对此也不甚在意,只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些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只管他们夫妻俩能平顺过一辈子便好。
宁善也觉此话在理,卜卦之说也就按下不提。
“不若就半月之后二十七那日成亲。宁府的礼官、乐仗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半月虽然紧张了些,可办成一桩盛大的亲事对于宁府来说,也是够的。”
柳牧原看向良九,两人相视一笑,十指紧扣。柳翩翩自然为自家兄长感到开心,但一想到自己满腹的心事,又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柳翩翩在良九和德十的挽留下,不得已又住了一晚。三人挤在良九的美人榻上,唧唧咕咕给翩翩出主意,如何才能“拿下”宁俭的心。
“依着我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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