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伴当大了不由主子了。怎么,要不要我好好备一份嫁妆,吹吹打打的把你送过去?”
宁福冷哼了一声,“那也该是他带嫁妆才是!”
宁善像是才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哎呀呀,原来我们家大福才是神勇的那一个!”
宁福刚想挺直腰杆,逞一逞威风,谁知宁善一巴掌扇在了后腰上,痛处立马火辣辣的,逞威风变成了“龇牙咧嘴”。
“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跟我装!”宁福立刻偃旗息鼓,缩了脑袋。
“你说咱们怎么就栽在他们俩手里了呢?不应该啊?”宁善揪着一缕头发,苦苦思索。
主仆俩还未到“群贤毕至”,刚经过一条花柳巷,就被里面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吸引了去。
“大爷,我们这儿新来了花娘,您进来给验验货?”
这是花楼里常用来揽客的言语。搁在以前,宁善保管就欣然答应,进去“验货”去了。现在的他再听见这一句,不仅恍若未闻,还会加紧了步伐,像是避之唯恐不及似的。
宁福还在门口望着上面的花娘流口水,转头看主子都窜出去老远了,这才回过神来,“六爷!您等等我!”
“爷,您跑什么呀?”忍着身上的疼,宁福才追上了宁善。
只见花柳巷被远远抛在身后,宁善才骂骂咧咧的停住了脚步,“妈的,差点儿就……”宁福没听清后面的话,满脸疑惑。
“爷,您以前不是最爱来这种地方吗,您怎么现在跑的比兔子还快?”
宁善狠狠啐了一口,“呸,谁也别跟我提花楼!”
这事还得从傅京第一次上花楼找宁善,并绑他去傅府时候说起。
彼时二人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关系。宁善极不待见傅京,处心积虑的想要恶心恶心傅京,让他彻底打消对自己的想法。想起刚开始傅京对花楼的厌恶,宁善就干脆日日往那花楼里跑。一待就是一整日。
傅京听说了,二话不说就带着傅甲去捉人。
宁善也不是善茬儿,尽管心里怕得要死,面上仍旧一副“爷就是来狎妓的要杀要剐随你”的无畏样子。傅京一怒之下先是狠狠的“打”了他一顿。此“打”非彼“打”,旁人生气动怒,拳拳都是往人脸上招呼,怎么解气怎么打。而傅京则是抱起宁善,放在腿上打屁股。
宁善怎么说也是铮铮男儿,自小到大,除了老太爷那个暴脾气对他行过家法,再有就是西席先生用小棍儿打过手心儿,还有谁敢这么对宁家的六爷。
有,傅京就算是一个。
下狠手,他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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