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压着不说,以前的八小姐、九小姐也都一个个不是省心的,处处与六爷为难。
叹了口气,傅甲翻身,“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宁福想起傅甲,也是个惯会疼人的,似是跟他主子脾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子的下人”,这话还真是说的一点都不错。宁福起身将烛芯压了压,室内稍稍暗了些,“傅甲,怎么从未听到过你们大人的家人或是亲戚的消息?”
傅甲原本把玩宁福发梢的手一顿,“怎么想起这茬儿来了,老管家可是当初下了严令,在府中不许再提的。”
这样一说,宁福倒是想起老管家,“平日里总是听大家叫老管家,却从没听到过关于老管家的身份或是旁的,而且傅大人的来历也无人知晓。你给我讲讲呗,我就听一听,绝不到主子面前乱说。”
傅甲哪里会信宁福这个“大嘴巴”,“真想知道?”
宁福跟鸡啄米似的点头,傅甲勾勾手指,“你来,我告诉你。”见宁福一脸窃喜的往跟前凑,傅甲心里将这个傻兮兮的人稀罕的紧。
猛地上去亲了一口,“我也不知道。”白赚了一个亲吻,傅甲乐得自在,“我哪里知道这些秘辛去。老管家是一手将大人抚养成人,我也不过是十多岁才被老管家接进府来,这整个府里,也就老管家一人知晓大人的身世或是旁的事。”
宁福原本又羞又气,但后来心思全被傅甲所说的话吸引了去,“老管家也从未向你透露过?”
“老管家以前可不像现在这般和气,那时候不论是对下人还是对大人都严苛的很。整日里板着脸,谁都不敢接近,哪里还会有人去询问大人的事。”宁福叹了口气,“想来,大人以前的生活也是不尽如人意的罢。”
傅甲有些惊异,“你今晚怎么了,好生奇怪。”之前还道是一时的有感而发罢了。
宁福在里侧躺下,“哪里有,不过是突然想起我家爷,顺道说了这么一嘴罢了。”傅甲哪里会信他,见宁福背朝着他睡下,只好等明日再仔细问上一问。
这厢宁福傅甲二人各怀心思,那厢宁善傅京却是蜜里调油。傅京前两日刚得了宁谦的消息,圣上有心要立赵安伦为储君,私下里已将这个消息偷偷透露给宁谦,寻摸着找一个合适的日子,让人在朝堂上将这件事提上一提。
宁善坐在一旁为傅京剥栗子,“宁家郊外的庄子上近来新炒了栗子,不光给各府都送了,连带着宫里的娘娘们都送了一些。我专门寻了庄子上的管事多要了一些,要不明儿让厨房做些栗子粥来吃,补气益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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