铆了全身的劲,屈服装乖了那么久的她就是在等这一刻。
妺伍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它并没有咬合的嘴里摆开自己的头,敏捷地往她眼前的树上爬去,感受着它的那根东西迅速脱离了体内,一些同时射出来的精液只射到了她像是因为得意而扬起来的尾巴上。
她当然知道自己爬不了多远。
所以在它很快察觉后,用它的前爪一薅就把她从树干上薅了下来。
重重地跌落于地面于花堆里。
桃花是香的,精液是腥的。
妺伍感觉不到疼痛,也没去在意她头一回闻到的精液味道到底好不好闻。
另一种刺激的感觉主导了她的脑袋。
咧着嘴,吐着用来散热的舌头,一颤一颤地喘着,这是她认为能向它摆出来的嘲笑。
这种终于算计得逞一回的莫大愉悦感在妺伍看来比刚刚重复过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还要快乐。
都让妺伍忘记了她是用背着地,也忘了去思考她要是真的激怒了它该怎么办。
她那脆弱柔软的腹部正袒露于它面前,甚至它只要踏足踩下来就能轻松将她开肠破肚。
妺伍永远不会理解这种强奸式的配种。
而它也不会理解它在用尽各种办法向她求偶之后还会在这种时候得到她如此决绝的拒绝。
明明她一早就朝它的声音奔来,为了考验它而跑了许久,在它赢了她之后又惑人地邀请它同她欢好。
秋去春来,明年后年乃至年年它们都会如此。
她应是顺理成章地孕成它的孩儿,它会护她和孩子们一辈子。
不该如此,且毫无道理。
在她掉下来的那一刻,它就用前爪压住了她的脖颈,然后用嘴衔咬,用的力道一定会让她明白如果她再挣扎一次,它的牙绝对会直接刮破她的喉管。
妺伍只瞥了下它那缩紧了瞳孔的第三只眼睛,像是敏感地察觉到它的怒意一般,很快如同求饶似的拉下自己的耳朵,得意片刻过后的巨大恐惧感让她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一动不动。
欺软怕硬的道理她是明白的。
它不仅在咬她,咬住她的同时又熟门熟路地再次插入她那已经被扩张伐踏过的甬道里。
它还硬着。
被占得满满的感觉让她闭着眼睛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妺伍还来不及庆幸狐狸好像没有什么处女膜撕裂流血受伤的设定,发情期的她一直都是湿湿糊糊且容易被侵入的。
但是她还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于她身体温度的液体,凉凉的、正一股一股地被注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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