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问了句,“舅舅怎么来了?”
这句舅舅直接叫到了顺天帝心坎了,他心肠一软,低声道,“你不是想拜祭你娘,不如我们今晚就出发。”
福康刚围观了九皇子被虐,心情不错,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舅甥两人,推杯换盏,看呆了厅中百官。
他们觉得,京城的风向,大概又要变了,前朝都有女皇登基,所以今朝皇外甥登基,应该也没什么不可能……
大家都这么想着,席间气氛再次热络起来。
外面庭院,楚贻廷被打完三十大板,臀上一片血肉模糊。偏偏左右都是顺天帝的近身侍卫,别说骂一句,就是连一个怨怼的眼神他都不敢有。
打完了,他以为他就能回府了。可谁知,侍卫向顺天帝回禀后,顺天帝竟然还要继续让他罚跪。
楚贻廷心里有一万句昏君想骂,但偏偏一句都不敢。
只能拖着残破的身体,在青石板上无休止的跪着。
直到一个时辰后,天上下起绵绵小雨,他晕了过去,顺天帝才让人送他回府。
回到九皇子府后,楚贻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尤其是给他看伤的大夫,刚给他包扎完,就被赏了五十大板。
板子打完后,老大夫直接咽了气。
再之后,上前伺候的,就是老大夫的徒弟,一个十三岁的少女。
这下,楚贻廷倒是没有再发脾气。
当夜,顺天帝和福康南下,半个月后,才到浔阳长公主埋骨之地。
福康与顺天帝见了,忍不住又是一番伤心。
两人亲自动手,替坟头除了杂草,又将墓地修整一番……
同时,南山皇陵中,楚贻华的病情还在反复,处于死不了和活不痛快之间。元宝公公一只陪着他,在他左右伺候。
至于太子妃,在知道他患了花柳病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楚贻廷晓得,她这是瞧不上自己。
至于司玉,就更见不上了。
据埋在濮阳王府的暗卫说,他被废黜之后,司玉就和苏世子圆了房,两人恩恩爱爱,如胶似漆。
楚贻华恨归恨,可心里到底还是顾及着她,没有与她来个鱼死网破。
一个月后,暗卫又传来司玉怀有身孕的消息。
那一晚,楚贻华彻夜未眠,他坐在皇陵外,盯着京城的方向看了一宿。
“主子,该吃药了。”元宝公公端着一只木碗,慢慢上前,轻声提醒了一句。
楚贻华看着木碗里那浓黑的药汁,苦笑一声,没有立即喝下,却是问元宝,“你说,我这病还治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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