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这么一副面孔来,瞧瞧,让老师笑话了,怕是以后有的他吃受的。
那个汉子也是见多识广眼面极宽的人物,并不以羊蹄的样子而生气,看着眼前这几个主一个个鲜衣怒马的,还有几个家伙虽然孔武有力貌似保镖家将,偏偏耳朵带着硕大的金银耳环,身上左衽开衫的袍子,根本就是女真人啊,由一群女真人保护的贵人?是以这小子没有半点不满,反是愈加的恭敬,将整个事情详详细细的解说了一番。
这么一说,洪过可是吃惊不小,没想到啊,只以为天庆寺是个有钱的和尚庙,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
事情并不复杂,这个小姑娘是天庆寺佃户的女儿,父亲叫刘老四,平日里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所以又被叫成刘老实。刘老实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年前刘老实死了婆娘,为了给婆娘治病办丧事,刘老实不得不向天庆寺借了三贯铜钱。刘老实一家是个无土的佃户,全靠租种天庆寺的二十亩地过活,本来一家人省吃俭用加上刘老实自己肯卖力气,已经开了十亩的荒地出来,本来想着用去年的收成还上拖欠天庆寺的印子钱。
谁想到,天庆寺的印子钱竟然翻番蹦高的涨,一年前还是三贯的铜钱,到了今年竟然就是五十贯了,可怜刘老实辛辛苦苦一年,三十亩地的出产还不足四十石粮食,去掉还给天庆寺的二十石租子,余下的部分贱价卖了,又东挪西凑了一些钱,也才勉强还上二十几贯钱。
接下的自然就是肥皂剧戏码了:
刘老实先是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了天庆寺当个干粗活的小沙弥,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再过个十年八年的,自己凑些钱还能将儿子赎出来。
谁想到,刘老实被人诳去玩了几手,就这几手,他输掉了足足五贯钱,这下可好了,没等开春,接了刘老实赌债借据的质坊派人过去,将刘老实的女儿也押了出来还债。
至于剩下的,自然就是洪过亲眼看的了。
羊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绪更不知应该如何去问。
芷雅坐在马上抿着嘴没有出声,天庆寺是个什么名声,或许远些的善男信女不清楚,她这个和天庆寺前后山作邻居的可是太清楚了,那质坊根本就是天庆寺的老虎口,进去了哪有不给扒层皮的?
见到又有些冷场,那边的汉子依旧恭谨的弯腰施礼,这边总要有个说法不是?偏偏羊蹄对这些俗务是个两眼一抹黑,芷雅不好插嘴,洪过呢,是个二迷糊不敢随便说话怕漏了怯。
几个主事的都不吱声,不得以,阿鲁带硬着头皮沉声问道:“你们准备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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