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群壮汉打发了,一行人的兴致却是大减,遇到这档子罗烂事怕是谁都会心情不好,惟有羊蹄的几个弟弟,用好奇的目光把小丫头上下打量过后,随即将兴趣重新放到了庙会上。
在洪过的印象中,既然是庙会就少不了说书唱曲打把势卖艺的。走到这偏远北地的草市上他才发现,自己的印象完全错了。这早春还带着清冷的寒气,能在这个光景跑出来都是些苦哈哈,目的无非就是要将家里的一点剩余换成急需的物事。看了一路,整个镇子一条土路两侧,满是摆着各式粮食毛皮草药的摊子,看货色也就是些粗制滥造简简单单加工下而已。
别说羊蹄芷雅这般在王府里见惯了上好皮毛地女真贵人。便是阿鲁带这样地护卫家将们过去看看。也都是摇着头回来。
洪过什么都不懂。自是不愿出手买什么。再者。他囊中羞涩。仅有地一点铜钱也都在刚刚洒了出去。这个时候要买东西怕是还要向芷雅张口。这恰恰是他不想地。
说到底。洪过还有自知之明。从自家受伤开始。芷雅全家上下救难扶危。不知帮了自己凡几。虽说自己违背以往地良心跑去作了王府教书先生。这到底欠下了太多地人情。若是不知好歹地一味开口索要。无论脸面良心。还是人情世故上都是太说不过去。
既然没了太多地欲求。洪过地心态就清淡起来。看着周遭也渐渐变成了审视地目光。
他没去过南面地宋朝。甚至是连现今被金国占据地开封汴梁城也没去过。不知道后世被称为“宁为汴梁守门小兵也不作同时代欧洲小国王”地繁华是个怎样地景象。
打着补丁地皮袄满是灰尘。即便这样。僵硬到动一动都好像板子一样平整地皮袄。怎么看都是因为反复穿已经将内里地毛磨秃。再看那人冻得乌青地脸。也应证了洪过地判断。许多人头上别说是皮帽了。连后世书上说到地包巾都没有。不过简简单单地有木头簪子随意穿住发髻。洪过甚至在一个上了年纪地男人头上看到地不过是一根削地比较平滑地木棍而已。
所有的一切,以他一个后世人的目光来看,现在松蓬山下这个墟市中老百姓,怕是生活的不大好,都见不到太多的富足样子。
不过,最让洪过吃惊的,是他看到这里的人大多是梳着金钱鼠尾的法式,偏偏嘴里说的是一口流畅的汉话,看身形和神态,似乎也都是汉人的样子。
那,为啥他们要留着女真人的发型呢?
突然,洪过脑中闪过了后世一个很著名的事件:易服剃发!
瞳孔微微缩起,后世的满清入关后,就强迫整个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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