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请柬。
没错,就是请柬,西京段家的段天涯,邀请洪过上毡车饮酒。
洪过背着手走上那顶巨大的毡车,心里不住的惊叹段天涯的阔绰,这样一顶毡车,赶得上后世的房车了,光是拉车的马就要十六匹,而且还带着十六匹马备用,这要何等的豪奢?
走进了毡车,就见段天涯倒卧在几名仅仅穿着薄纱的小妾怀中,看到洪过的第一眼,这位西京第一大财东,突然出声道:
“洪改之,你好阴险。”
第一第一百六十九章 保州
过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他这边还什么都没做了出来骂他阴险,这不是欲加之罪么?
对着段天涯拱拱手,告个罪后找了个凳子坐下,洪过这才笑着回应,不知老段这句话从何而来。
那段天涯继续躺在软玉温香中间,掰着手指计较起来,从宋国偷运大批宋货进来,用比市价低了三成的价格砸进市场,让几乎所有参与宋货买卖的大商家吃了个大亏,然后将金国数得着的大商家一股脑召集起来,装模作样的要竞价拍卖,明知道大家不会买账,却这样做作一番,让所有人吃个大亏,等着第二年吃独食大发横财。
听完这番强词夺理的话,洪过展颜一笑,拿起桌子的酒杯为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慢慢品上一口,闭眼状似回味一番,然后才叹口气道:“不管什么时候喝,这葡萄美酒都要数我的极西葡萄酿。”
段天涯撇撇嘴,洪过搞得那个噱头,只要是个商人就明白内里的弯弯绕,那点玩意也就能骗骗愚夫愚妇,不过他一转念,感觉洪过这是话里有话,似是在提点什么。
想到这里,段天笑起来,“洪先生还没到得意的时候呢,到了明年开春,洪先生再好生得意也不迟,那个时候,大金国南北东西几万里,只有洪先生一家的宋货大行其道,我老段今天提前祝贺洪先生了。”
洪过翻翻白眼,故作不解看向了段天涯。
这副表情乎将段天涯气得跳起来,就见他一下从侍妾怀中坐起来,冷的道:“洪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事先用低价让我等亏损一大笔本钱,这是你的能耐,您老提前知道了高丽使者被杀白朝廷要和高丽开战,于是搞个什么竞价提货权,将我等一起从市场上排挤出去,明年自家吃独食,您真是好计算是,我老段也要提醒洪先生,段家是几百年的世家了,不要指望一年两年就能击垮段家,等到朝廷和大宋重开榷场,您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紧皱眉头过脸上现出茫然的情,好似完全不知道段天涯在说些什么。
段天涯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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