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只是,咱们到底是普通老百姓,会不会受牵连?”
沈家说是卷入舞弊一案,实则只是此案中的小虾米。沈家父子二人定了罪,这事就算是了结了。至于女眷,不过是被牵连而已,本没犯什么大罪,按照以往的惯例,也不过是发买至教司坊。
既然是发买,那卖给谁便只是个小小的问题,就看给的好处多少了。覃九寒不过是给了那小吏几十两银钱填饱上官的胃口,又私下塞了十两银子给那小吏,就顺顺利利将人从牢狱中领了出来。
免了牢狱之灾的小姑娘满脸惶惶跟着他回了凌西村,一路上倒也算是乖巧,没不识趣提起诸如“救她爹爹和阿兄”的话,这让难得善心大发的覃九寒还算满意。
听了覃九寒的解释,李丽娘最先松了口气,表情欢快起来,“没事就成,那咱就当养了个闺女。”沈蓁蓁性子乖,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望得人心软成一滩水,李丽娘早就被攻陷了,此时听到家里不会受牵连,很是松了口气。
覃三寿一看妻子都发话了,他也没了反对的理由,便也随阿弟的便了。他有的时候觉得,阿弟实在是性子冷了些,若是家里养个小丫头,能改改阿弟的性子,倒也算是好事一桩。
决定好沈蓁蓁的去留,覃九寒便出了堂屋,往西边书房走。
因为沈蓁蓁来的匆忙,李丽娘毫无准备,只好匆匆忙忙收拾了西隔间,抱了两床棉被,让蓁蓁暂且住下再说。
巧得很,西隔间恰好是覃九寒书房隔壁。覃九寒蹙眉片刻,他喜静,覃府老管家最是知道,他的书房旁边,是绝不能安排人的。
从前的时候,梁帝胞妹保宁公主非要住在覃府,还腆着脸要住在覃九寒的书房对面,大抵是打听到他夜夜宿在书房,抱着深夜偶遇一番的念头。梁帝对保宁公主没法子,宫里头老太后只这一个老来女,宠的不像话,便只好亲自上门托他多担待些。
梁帝是君,覃九寒一介臣子,按道理自然得忍了,更何况这还是皇帝的胞妹,梁朝不知多少少年抱着尙主的心思。
覃九寒当着梁帝的面应了下来,一转身,便搬去宝林山的宝林寺,成日吃斋念佛,好不自在逍遥。
梁帝是个性子懒散、最不喜受拘束的人,覃九寒一走,所有的奏章便全部无人敢做主,只好一叠叠往梁帝殿内送。不到半天,梁帝就撂挑子不干了,匆匆忙忙将保宁公主强行带回宫中,还特意派了贴身大太监亲往宝林寺传旨,诏他回宫。
梁帝似乎是听了旁人说了他在寺里吃斋念佛,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出家了,圣旨中言辞恳切,字字诚恳,连连保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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