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真是过着舒服日子长大的; 只是遇见了这么点事; 他便慌了,连阿修都能看出他的心情不好了。
他敛了笑,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让阿齐去门口守着。
“说说吧,怎么回事?”覃承勋给自己倒了杯金银花茶; 他屋里的吃用都是娘特意安排的; 冬日喝枣茶暖身子; 夏日喝金银花茶下火; 这么多年一直如此,他都习惯了。
阿修见自家主子又冷静下来了,才敢说,他早把自己当成主子的奴才; 哪怕是当年招他入府的大人也越不过主子。
所以; 被派去打探后院的事情,而且是疑似丫鬟上位这种极其敏感的事情; 他也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
等他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全都说了; 才发觉屋内不知何时就冷了下来,再抬头去看主子的脸色,明明五官还带着些许的稚嫩; 但神情却十分冷淡,像极了府里头的覃九寒。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覃承勋脸色淡淡的,冲他点点头。
阿修抬头扫他一眼,小心翼翼关门退了出去。
说实话,覃承勋并不像阿修他们想的那样,说到底,他并不觉得爹会弃娘于不顾,如果爹真的对那阿桂有什么想法,但凡有一点好感,他也会护着阿桂,就如同他护着娘一样。
但是,显而易见的,那个叫阿桂的丫鬟虽然去了前院,但并未被爹纳入羽翼之下,府里这么多的流言蜚语,不可能没有传到爹耳中,但是他却从未护过阿桂。
只不过,他还是不愿有什么意外打破家中的平静生活,所以,阿桂不能留。
此时的阿桂,或者说胡鹃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府里大公子的眼中钉了,还上窜下跳的,半点儿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杨辉见胡鹃娘又来了,将眉一皱,心中十分厌烦,但依旧是客客气气道,“阿桂姑娘别为难我了,主子吩咐过,他做事的时候,闲杂人等不许进。”
胡鹃娘心里哪里会把自己当闲杂人等,那日被原来那个阿桂的弟弟揭穿了她的身份,她原以为会被赶出府去的,结果非但没有,还被带到了以往连进都没机会进的前院。
她高兴欣喜之余,自然也会悄悄琢磨琢磨,她虽是胡家的小姐,但胡家众人早就成了坟里的一堆烂骨头了,甭管从前高高在上的嫡母,还是从来不正眼瞧她的嫡姐,都烂的只剩一堆骨头了。
她如今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不若也不会沦落到给人做丫鬟的地步,除了她的身世,她实在找不出覃九寒对她另眼相看的缘由。她脸皮再厚,也说不出覃九寒是看中了她的脸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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