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默默在心里为自己赞了一句。
屋里暖烘烘的,覃承勋一进屋子便觉得冻得不行的手脚都暖了起来,随即心里纳闷上了,爹一向习惯屋里冷些,也不许奴才把屋子烧得这般热的,说是热烘烘的弄得人脑子不清明,宁可吹些冷风,脑子清醒些。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到了书房主人跟前了。
覃九寒看了他一眼,便随意问起了长子在宫中的事情,覃承勋忙一一作答,浑然没发觉这屋子还有许多另外的不同之处。
譬如,书房那张卧榻,一向是摆设,覃九寒极少卧在书房里,无论多晚,也会回后院歇着。而如今,那张卧榻上却是堂而皇之摆上了褥子,底下还垫了雪白的兔毛毯。
覃九寒问了片刻,见小儿子在一旁迫不及待的模样,话锋一转,开始抽查起小儿子的功课。
温哥儿性子毛躁些,念书倒不是念的很差,只是不上心,故而比起基本功十分扎实的哥哥,就要逊色不少了,覃九寒没问几句,温哥儿就满头冒汗了,磕磕巴巴。
覃承勋自己刚才还说要抽查幼弟的功课,但这会儿见弟弟被问的打不上话的尴尬模样,又心软替他求情了,不着痕迹将话题引开。
覃九寒最喜欢看见他们兄弟和睦的样子,故而也不揭穿长子的小把戏,就那么将小儿子放了过去。这时,隔间的门帘忽然动了一下,覃九寒循声望过去,便看见自家妻子扒着门框,小心翼翼探出个闹到往外看,似乎是在偷偷瞧许久未见的长子,结果吧,长子的方向刚好背对着她,什么也瞧不见,脸上正露出些焦急来。
被他抓了个正着,蓁蓁也不心虚,本来么,夫妻间有什么可心虚的,还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快点让自己出来。
覃九寒噙起了无奈的笑意,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出来就是。
覃承勋还纳闷呢,父亲这是在同谁打哑谜呢,但身为人子,他又不好没规矩的四处张望,不比年纪还小的幼弟,早已一双大而黑的眼睛乌溜溜的转,正朝他挤眉弄眼。
覃承勋一愣,便听见后头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他心猛地一跳,转身朝后看。
“娘。”
蓁蓁被抓了个正着,又思及自己方才居然和孩子他爹一起瞒着勋哥儿,便颇有些心虚的干巴巴应了一句,“哎。”
书房里,比起方才的父子间一问一答的询问功课日常,现在的气氛则要其乐融融多了。
蓁蓁素来致力于让两个孩子同相公多亲近些,效果好不好她不知道,但凡是她在的时候,父子三还是十分有爱的,这便就够了。毕竟,在她看来,相公教子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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