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惧怕太子么?就连梁帝都有些瞧不上他了,这么一来,原本心怀芥蒂的太子,倒是把这没出息的弟弟抛到脑后了,光顾着同二弟谦王打擂台。
同年五月份的时候,到了府试的时节,覃家上上下下又开始为覃承勋备考之事忙碌起来,最操心的莫过于蓁蓁了。
偏生她明面上还“在护国寺”,不能明着出面,难免对长子心怀愧疚,越发把心思放在勋哥儿备考的事情上,偶尔就忽略了覃九寒。
覃九寒心里又无奈又好笑,家里人不惦记着他,倒是外头有人惦记他了,倒不是别人,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荣王殿下。
说起来也是奇怪,覃九寒明面上可是太子的人,荣王从前对太子一系是避之不及的,如今却是上赶着来找覃九寒,三天两头相约,覃九寒又忌惮于先前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故而对荣王态度极为冷淡。
毕竟,愣是谁知道,这人前世有可能待自家妻子无礼过,都不能毫无芥蒂与他相交。
偏生荣王像着了魔一般,三天两头请帖送上门,覃九寒不欲搭理,荣王倒好,山不来就我,我就山,干脆厚着脸皮上门。
他堂堂一个王爷,覃九寒也不好将他拦在门外,让他进了门的话,又怕他撞上蓁蓁,无奈之下只能妥协,一个月也就是赴约三四回。
刚将勋哥儿送进考场,这头荣王又是相邀的,他越是如此,覃九寒就越是怀疑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欣然赴约。
这一回,荣王约的是个茶楼,大抵是先前几次约在金玉阁这种销金窟无果之后,荣王也学乖了,再不请他去那些腌臜地方,老老实实来茶馆这种干净地方。
覃九寒进去,荣王便殷勤起身相邀,是的,就是态度殷勤,覃九寒都觉得有几分疑惑了,荣王是有求于他,才会如此殷勤吧?
荣王脸上的疤依旧吓人,但笑起来非但不凶狠,反而有点老实巴交的感觉,看得覃九寒大为诧异,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十分怀疑荣王是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附身了。
荣王倒是毫无察觉,一笑,将手边的卷轴取了过来,道,“听说覃大人喜欢望公的画作,本王偶然得了一幅,本王是个粗人,欣赏不来这些琴棋书画的玩意儿,干脆借花献佛,赠与覃大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覃九寒微微挑眉,然后“欣然”回绝,“不敢受此重礼。”
荣王有点急了,这世上最让人丢面子的事情,不是送礼求人办事,而是连礼都送不出来,想求的事情就更加没影了。
荣王好说歹说,覃九寒也没有松口,一时之间两人倒是僵持在那儿了。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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