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想闹出大动静去请大夫来瞧。
覃九寒一听便把那红枣味淡的事情给抛下了,转而捉住蓁蓁的下巴,轻声唤她,“张嘴,我看看。”
哪怕两人是实打实的“老夫老妻”了,蓁蓁也很难习惯在对方面前露出不雅的姿态,毕竟,哪怕是夫妻,那也得有点距离美,但覃九寒十分固执,蓁蓁没法子,只能稍稍张了嘴。
覃九寒低头看了看,发现症状并不是很严重,便也没有强硬的要请大夫了。
蓁蓁见他脸色不似方才那般差了,才问道,“方才是怎么了?是不是外头遇见什么事了?”
蓁蓁其实不怎么知道,覃九寒在夺嫡一事上究竟是如何谋划的,但眼下他赋闲在家中数月,却是人人都瞧得见了,蓁蓁自然而然以为,他是因为官场之上的事情而不高兴。
任是谁走惯了青云大道,猛的跌了跟头,都会免不了抑郁上些日子,郁郁不得志的时候,可不就最容易动怒么?在蓁蓁眼里,此刻的相公就是如此,所以她担心之余,又开始后悔自己没多关心关心相公,没想着法子宽慰一二。
覃九寒见她神色,便猜出蓁蓁在想什么,心中有些好笑,又觉得颇为温暖,这世间也就蓁蓁,才会毫无私心的这般替他喜替他愁了。
他露出淡笑来,伸手摸摸蓁蓁的肩头,将她拢进自己的怀里。蓁蓁还满腔愧疚呢,以为他是为官场之事所困,便也不说话,静静陪他。
误打误撞的,倒是将覃九寒从茶馆回来内心那股难以纾解的郁气,给彻底疏散了。
过了一会儿,蓁蓁便瞧着没事,便开始继续挑拣状元及第粥的豆子、米粒,还怕覃九寒闲着想太多,特意将他拉过来拣豆子。
覃九寒哭笑不得,但素来又疼媳妇,还当真陪着她拣了一个多时辰的豆子。
府试之后,成绩还未出来,朝中却是先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本便年老体弱的梁帝,在朝堂之上晕了一回,虽然太医诊治得及时,但还是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
朝臣们还不知道,但梁帝身份伺候的太监们却是吓得跪了一地。为首的大太监还哆哆嗦嗦宽慰主子,“陛下要保重龙体啊!”
梁帝低头看了一眼抖得连笔也握不住的手,震怒不已,猛的将砚台整个甩了出去,墨汁撒在明黄的帷帐之上,包着明黄绸缎的奏章之上,屋内一片狼藉。
“咣”的一声,砚台落地,沾上了污渍的帷帐却是被一人掀开,来人走进屋内,双膝跪地,语气中是满满的悲伤难以自已,“父皇……”
梁帝抬头,眯起眼瞧了瞧太子,他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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