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微臣僭越一句,微臣想问问您,这位黄小姐,您可是临幸过了?”
景明帝忍着头晕眼花,冲着梁医正点了点头,道,“朕跟她是有过关系了……怎样,她身上的疹子真的会传染吗?”
梁医正听景明帝这么说,他只觉自己膝盖一软,下一刻,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梁医正,到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景明帝看着梁医正跪倒在地上,也是慌了,他一面弯下腰去扶;梁医正,一面焦灼的问道。
梁医正却没有敢站起来,他趴在地上,措辞了半晌,才低着头,沉着声音将黄良梦的情况说了出来,“皇上,那位黄小姐根本就不是什么过敏症,而是花柳病!”
“花柳病?!”景明帝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虽然从没去过民间的风月场所,但作为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
花柳病!他竟然被黄良梦染上了花柳病!被一个他亲手救了的女人染上了花柳病!
“这,这怎么可能!”他一脸不敢相信的朝后退去,一面往后跌撞,一面低吼着道,“梁医正,她跟朕的时候明明是清白之身,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病,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会不会是你误诊了?!”
想到误诊这个可能,景明帝再次癫狂起来,他回过头,拼命的朝屋子里面大喊“李忠”的名字。
李忠听到自家主子的叫声,连忙从里面走了出来,急声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叫奴才有什么吩咐?”他一面扶住景明帝,一面关心的问道。
景明帝抬了抬眼皮,阴狠的看了李忠一眼,道,“是你,当初就是你让朕出来看花灯会的,要不是你,朕根本不会出宫,朕要是不出宫,就不会遇到黄良梦,若是朕不遇到黄良梦,自然不会被她传染这一身脏病!李忠,你该死,你该死啊!”
李忠听景明帝这般说着。
哪里还想不明白,这是东窗事发了!
不过,眼下景明帝口中这极大罪状,他当然是不能轻易认了的,他得把自己摘出去。
这般想着,他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死死的抓住景明帝的衣摆,道,“皇上,皇上奴才知错,奴才有罪,奴才要是早知道那位黄小姐是这样的人,奴才绝对不会看着您被她引诱,奴才会阻止您,奴才就会拼了命也会阻止您的!”
“你滚开!”景明帝却不愿听李忠哭哭啼啼的表忠心,他稍一用力,就将他踹了出去。
李忠被踹了个狗啃,但他却并没有就此趴下,而是又连滚带爬的往景明帝身边爬去,死死的抱住他的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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