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父母早逝,可爹娘留下的银子也够她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的。更何况身为谢府的二小姐,去哪里都有车马接送,出生至今,哪里走过这么远的路。
这可不就苦了她吗!
而且,这越走,越是荒无人烟,现下已经是难辨方向了。
再往里,估计就是深山老林了,听说在大山里边,男人娶媳妇都得从外面买,就连他们本村的姑娘,一有希望都是削尖了脑袋往山外嫁的,谁都不想一辈子留在山沟沟里。
这越往里,谢安娘的心越沉。在外面好歹还可以瞧准机会逃跑,可要是真到了山路十八弯的大山深处,这一旦进去了,这辈子怕是都出不来了。
这一路上,人贩子都看得紧,手一直是被绑着的,就连上了山都没被解开。谢安娘从踏入这座山林开始,就一直在留意着旁边的地形和走过的路线,她知道最佳的逃跑时机怕是就在上山的路途中了,只是眼下还得静候时机。
微微垂下眼睑,掩盖住心中翻腾的思绪,眼角余光却是无意中瞥到了一株不起眼的植物,上面开着褐色的小果子,就在她身旁的三尺开外。
接着,她便脚下一个踉跄,往旁边摔了一跤,久久没能起来。
一直跟她身后的晏祁,立马跑到她身旁,一脸的惊慌失措,“安安,安安,你怎么了,摔到哪儿了?你说话呀!安安。”
谢安娘顿了几息,才将头抬起来,安慰着身边都快急哭了的人,“没事儿,就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我现在手被压在身下,起不来,你扶我一下吧!”
走在前面开路的胡茬大汉,和断后的张氏姐弟,见状也围了过来,张氏皱着眉开口道:“还能走吗?”
这上山的路还长着,要是摔伤了可不好办。
晏祁费力的将谢安娘扶了起来,待看到她白皙的手上沾着些许的泥土,纤细的指尖也流血了,赶忙将手捧到嘴边,吹了吹,“痛痛飞,痛痛飞,痛痛快些飞走。”
以前他摔着了,阿娘每回都是这么做的,这回他也依葫芦画瓢的照着来了一次,“好啦,安安,还痛不痛?”
虽然知道这人有异于常人,可被这么对待的谢安娘还是怪不自在的,忙将手抽了回来,“不痛了,我没事儿。就是手被这绳子绑着,快摔的时候都保持不了平衡,走在山路上很是不方便。”这后面一句话,却是说给张氏三人听的。
张氏审视了她一眼,这一跤确实是摔得狼狈,今早换上的粗布衣裳上,已经被蹭破了一块儿,衣襟也有点歪,身上还沾着枯叶与泥土,幸好脸没事,这张漂亮的脸蛋要是被刮坏了,那价钱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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