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此刻,她真的是恨不得撕了谢安娘那张相似度极高的脸,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来抢夺谢袭的目光了。
忽的,从手心传来一阵痛意,却是让她清醒了不少。忍!这么多年她都忍过来了,难道还忍不了这一时半会儿吗!
她暗自咬了咬牙,回到了屏风后,只觉在座的夫人,看她的目光都透着嘲笑,她们说的每一句话,背后都带着无尽的讽刺。
谢安娘跟在赵氏后头,落座之时,只觉赵氏似是有点不大对劲,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她打起精神,暗自警醒着。
赵氏的这种危险感,直到谢宛娘来了,才隐匿下去,这让谢安娘不由舒了口气,她找个了间隙,便出去外头透气了。
至于谢宛娘俩口子为何会直到正席快开始才过来?这还得从谢安娘归还的那个檀木匣子说起。
那日,谢宛娘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将匣子交给范易泽,她得骄傲不允许她未战先言败。
岂料,范易泽从谢宛娘手中接过匣子,却并无半分惊讶,只是一脸平静,无悲无喜。自从成亲第二天,醒来看见躺在身旁的是谢宛娘后,他便知道,这一天的来临,只是早晚的问题。
谢宛娘也讶异于他的沉默与接受,她甚至在那一刻,还幻想着他们俩以后的幸福时光。可一夜过后,她便知自己放心得太早。
当天晚上,范易泽照例睡在书房,第二天却是怎么也叫不应,下人破门而入之时,才发现他呆坐在临窗的软塌下,吹了整整一宿的凉风,当天便染了伤寒,高烧不退。
谢宛娘没日没夜的守在他床头,几天下来,整个人便消瘦了不少,原本还略显丰盈的脸颊,尖了不少,这可让赵氏够心疼的。
今日谢袭的寿宴,谢宛娘本是打算礼到人不到的,这种情况,爹娘定也能体谅。奈何范易泽执意要撑着带病的身子,前来祝贺。
走到半路,范易泽便咳嗽不止,还是谢宛娘在他面前难得强硬一回,绕道将人送至医馆,临时煎了贴药服下,这才又启程匆匆赶至谢府。
范易泽落座不久,便因喉痒难耐,告了个罪往外头走去。
这外出的两人,好巧不巧的在拱门处遇上了。
谢安娘从石形拱门处穿过,沿着高墙,捡着阴凉的地儿走,缓解着涌上心头的浮躁,自从贺礼送出后,她一直心绪难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安娘。”一声她熟悉的腔调从后面传来。
谢安娘转过身,便见范易泽瘦削的身形,止在了一丈远处。
“范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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