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赖子似的……”
半晌他终于抬头望她,“先前人扔在我床上,我没答应,你知道我这会儿多难受?”
星河也有些心慌气短了,这样的氛围,闹得不好就要出事的。她支支吾吾,“那我把人叫回来吧,横竖就在值房。”
他却不说话了,贴着身站起来,就地旋了半圈儿,星河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就半仰在了妆台上。
铜镜抵着她的背,后心一片冰凉。两手撑在桌沿,半把梳篦硌住了掌心,泛出辛辣的痛感。她愕着两眼,正对上太子朦胧的视线,他越凑越近,甚至看得见他鼻尖上沁出的细小的汗。她慌里慌张,“干什么?”
他听后不太高兴,“你说干什么?”伸手在她颈间葡萄扣上一拧,把脸凑了上去,嗡哝着说,“要不让敬事房记你的档吧。”
星河两脚没法着地,八字大开着保持平衡,他印帕骋恍Γ尤换瓜肭督础K凳背倌鞘笨欤宰臃⑷龋攵济幌耄唤诺帕斯ィ忱阉趴恕?刹恢遣皇腔怕抑衅俗纪罚饨诺懦鍪露戳耍患右成璞洌雇肆思覆剑绞制酵刃榛危降酌怀抛。黄ü勺亓髓蛔由稀?br />
这是闯祸了?她吓得头皮发麻,跳下来追过去,一手在他小腹上乱摸,“踢在哪儿了?踢坏了吗?啊,我的主子……”她几乎要哭了,呜咽着说,“是我混账,不知轻重……我传太医去。”
太子疼得掰不开牙关,只是攥紧她的袖子不放。回头太医来了,伤了这地方,他还做不做人?
“没事儿……”他强颜欢笑,“一会儿就好了。”
想来想去也不能怪她,是自己没存好心,活该现世报。不过这种疼啊,真是难以描述,他很想揉一揉,可她在跟前,他除了掐腰,没别的办法。
他疼得直匀气儿,双眼含泪说:“星河啊,你先回去吧。”
她不答应,跪在他面前一个劲儿替他揉搓,“万一我一走,你死了可怎么办!”也是急到一定程度口无遮拦了,她觉得害怕,真怕明早起来东宫挂起了白幡儿,到时候局可就全乱了。
她哭哭啼啼,“我给您揉揉……”摸索了半天,“是这儿吗?”
太子的脸从白到绿,最后又转红。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大的空虚,像个笊篱,把他整个罩住了。
“唉、唉、唉……”他腼腆地避让,“没事儿,不疼了。”
她不信,“您看您的脸,一会儿一个色儿。”心里懊悔至极,刚才没踹那一脚倒好了,万一踢出好歹来,毁绿了肠子也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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