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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太子一跃而起,“我来伺候你。”
热水拿大木桶装着,两个太监直接搬进了殿里。太子打了巾栉给她擦脸,小心翼翼蹭过鼻梁,绕开了那半边红肿的面颊,边擦边说:“你平时不傅粉?女孩儿不是都爱擦胭脂吗。”
叫他伺候那是要折寿的,星河慌忙把手巾接过来,“我不爱擦胭脂。唉,您坐吧,还是我来。”
任劳任怨绞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太子温和地笑着,“今儿背上出汗了。”她听了只能认栽,托着热手巾掀起他的衣襟,从背后掏了进去。
隔着一块巾帕,还是能感觉到她游走的手,太子被擦得颠荡,荡得像水上的小船,阖着眼问:“今儿你哥子找你做什么?”
星河唔了声,“家里又添个侄子,哥哥给我送喜饼来。”换了手巾重新绞干,探进去,又是一通掏挖。
太子觉得这么掏下去,背后的衣裳都湿完了,索性解开系带,把中衣脱了下来。
这么一来可是精着上身了,星河吓得舌头发麻,结结巴巴说:“您这样……也太不忌讳了吧!”
他听了索性转过身来,那分明的线条,在灯影下泛出蜜色的光。
“你不喜欢?”他很无辜的样子,“昨儿不是还偷着往我中衣里头瞧嘛!”
星河回忆了下,昨晚确实被他不经意的袒露撩拨了。是个人都有向往美的本能,她就偷偷看了一眼,他也用不着借机大方成这样吧!
太子撑着腰,觉得她目光闪躲很不给面子。勒令她看,又显得无耻,便折中一下指了指胸前,“来给我这儿也擦擦。”一壁说一壁笑,“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害什么臊!”
这种事不是熟了就能行的,星河愈发觉得自己窝囊了,在外被左昭仪欺负,回到东宫还有这样的折磨等着她。
不过不经历风雨的人生,算不得完整的人生。仔细想想,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天天混在男人堆里,弄得这么小家子气干什么!
说上手就上手,并且很快从中找到了乐趣。男人的肌理结实,捅上去硬得很,她借着给他擦胸的机会,顺手捏了两把。还有肋上的肌肉,一棱一棱,摸上去像搓衣板。太子不是那种尊养出一身嫩肉来的主儿,力与美兼具,不好形容,反正相得益彰。
上半身在她的垂涎中擦完了,她恋恋往下一觑,“下头要臣伺候吗?”
太子咽了口唾沫,思量再三,没好意思解裤腰带。
星河看他抱着衣裳跑到粉彩大屏风后面去了,怅惘地叹了口气,坐回铜镜前。仔细审视自己的脸,好是好些了,可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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