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起京中,籍月想再听得更清楚一些却是不能。
而书房内,傅嘉善的副将说的的确是京中的事情。
“将军,京中眼线来报,说是国公爷年前就病了,大年祭祖的时候国公爷都没能起身,祠堂中夫人的牌位被三爷撤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猛地站起来,厉声问着:“你再说一遍!”
那副将只能硬着头皮又说着:“三爷如今是世子,国公爷病重,家中诸事都是三爷说了算,这件事旁人本不知道,但是守祠堂的老李跟属下派去的人有些交情,便托人带话给将军,夫人的牌位已经被三爷撤了。”
副将口中说的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嘉善的亲生母亲。
这时候傅嘉善听着他说傅嘉谓将他亲娘的牌位撤了,哪里有不怒的道理。
原本卫娆的事情就狠狠的恶心了傅嘉善一把,不过傅嘉善对着卫娆没有丝毫的儿女之情,便也把那恶心忍了下去,但是这件事确实触到了傅嘉善的底线。
傅嘉善的双拳捏的咯咯作响,心想着,原是自家兄弟,就是隔着心,傅嘉善也没有逼着他走投无路的道理。
就是云氏,念着他不孝,以后不能侍奉他老子左右,留着云氏侍奉他晚年,没想到这妇人蛇蝎心肠。
他父亲向来身强力壮,怎会好端端的就起不来身了?
定然是傅嘉谓再娶卫娆进门,将他气着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等他知道的时候,请封世子的旨意已经下了,他就算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只能由着云氏母子折腾,没想到她们要的不仅仅是世子之位。
“将军要回京吗?”那副将问着。
依着他对傅嘉善的了解,出了这样的事情,傅嘉善能饶了云氏和傅嘉谓才怪,势必是要回京的。
只是京中此时是风云变动之际,老皇帝未死,他的弟弟平阳王掌着京中的大权,外面有诸皇子虎视眈眈,尤其是手中有兵力的齐王,加上他留着皇长孙周祁禛,更是师出有名。
傅嘉善本不想插手京中的事情,蜀中这里物质富饶,民生康泰,比京中不知强出多少倍来。
如今这情况,却是不去不行了。
可是就算他回京,也不会久留,处理好傅家的事情就回来了,这路上的周折,他倒是不惧。
只是。。。。。。
将寒香留在这里,他并不十分的放心,带着她走,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傅嘉善更是不放心。
思前想后,便做了决断。
将她留下,来时走时都走水路,最多半年便可回来,也省的她跟着自己在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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