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味,这一会的功夫到让将军真的弄得好像饮了许多酒的样子。
寒香走近傅嘉善,一边问着下人:“你们将军喝了多少?”
“。。。。。。”下人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之后斟酌了一下才说着:“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将军似是有心事,应该是喝了不少。”
寒香听着他说傅嘉善有心事,便没有再问了。
等着来到床榻跟前,见傅嘉善的衣袍上,还有酒渍,心想,他平时挺注重仪表的,如今衣袍上这般,定然是醉的不轻。
寒香走了过去,也不把脉,只看了他一眼,随后说着:“灌两碗醒酒汤睡一觉就可以了。”
那小厮听着寒香的话一愣,心想,要是灌醒酒汤就可以了,将军何苦让人将她找来。
而眯着眼睛装醉的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心中腹诽着:狠心的丫头,看爷醉成这般也不当回事,看爷等会怎么教训你。
“大夫不替将军把把脉吗?”那小厮终究是开口问着。
“醉酒也不是生病,需要大夫把脉,酒醒了就没事了。”寒香说着,之后看了床上躺着的人一眼,之后说着:“你们好生伺候着将军,等着醒来就无事了。”
寒香说着便要离开。
等着她出了屋门的时候,就听着屋里里面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寒香不知道怎么了,心想傅嘉善身强体壮,不过是个醉酒,能有什么大碍,便没有理会,想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身后的小厮跟了过来,来到寒香跟前,恳求的说着:“大夫快进去看看吧,将军方才从床榻上跌了下来,胳膊伤着了,手腕上都流血了。”
寒香心想,傅嘉善也忒能折腾人,醉的那么厉害也没个安生的时候。
虽知道他跌下来就是流血也没什么大碍,身上被箭射了,多了两个血窟窿都没见他皱一下眉头,手腕上那点血算不得什么,可是下人都这样说了,况且自己还是客居在此,便不得不回去一趟。
等着她再回去,就见傅嘉善的手腕也不知碰着了哪里,果真在流着血,寒香便跟小厮说了:“你去我住着的院子里将药箱取来吧,上了药包扎一下就没事。”
傅嘉善皮糙肉厚,就是不包扎,他也是没事的,不过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等着小厮退下去后,屋中就剩下傅嘉善跟寒香两个人了,其他的下人一早在傅嘉善的吩咐,都退到了外面,没有傅嘉善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的。
寒香看着傅嘉善现在的样子,合着眼,眼缝狭长,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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