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焦急的神色,看到寒香进来,急急的开口问着:“你去哪儿了?”
傅嘉善这样的神色,仿佛是以前相处的时候,寒香直接便说着:“原本打算出去走走,只是没想到在后院的假山那里迷了路,走到现在才走出来。”
随后一想现在的身份,便又补充了一句说着:“不知将军寻我何事?可是国公爷有什么事吗?”
傅嘉善摇了摇头,听寒香说是在假山处迷了路,之后便说着:“以后少去那边,后院没人,只有几个守门的婆子。”
寒香点了点头,之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此时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尤其是寒香想到下午的时候被傅嘉善轻薄了,此时面对他怎么都十分的别扭。
只听傅嘉善咳嗽了一声,随后说着:“下午的时候,是我唐突姑娘了,那时候不甚清醒,迷迷糊糊的闻着一股药香,便将姑娘当成了我那离世的内人,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现在来亲自给姑娘请罪。”
傅嘉善这番话说的很是真诚,与他往日里霸道的形象很不一样,寒香想,他还有道歉的时候,放在以前,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傅嘉善见寒香没有说话,之后又说着:“若是姑娘觉得我那番举动有辱了姑娘的清白,姑娘尽可放心,等着令兄回来,我亲自给令兄请罪并提亲,我会对姑娘负责的。”
等着傅嘉善说,只见寒香张口结舌,惊讶的不能自已。
“下午的时候只是将军喝醉了,我与将军诊了诊脉而已,并无其他的事情,这负责一事从何说起,将军说笑了。”
寒香避重就轻的说着,傅嘉善被寒香的话堵了回来,也不以为意,之后指着一旁柜子上的药箱说着:
“下午的时候姑娘的药箱留着了我的寝室,如今我特意送了回来。”
“多谢将军了。”寒香福了福身,之后就下着逐客令说着:“方才在园子里转的乏了,草民就不送将军了。”
傅嘉善听着寒香又要撵他走,看了一眼桌子上没有动的菜肴,随后说着:“刚才你误了晚膳,适才我又吩咐了厨房从新做了来,我醒来后也未曾用晚膳,等会吴姑娘便陪着本将军一起用晚膳吧。”
寒香刚要开口拒绝,便听着傅嘉善吩咐外面的下人说着:“去厨房说一声,将今天底下人送来的那一筐子大闸蟹蒸了一起端上来,再拿两坛黄酒来。”
傅嘉善这样不容人拒绝的样子,寒香实在是无语,之后说着:“将军,草民的确是乏了,让底下人送到将军的院子吧,草民要休息了。”
傅嘉善看了一眼寒香,随后面不改色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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