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昨夜睡得早,枕在身侧之人的怀里一夜酣眠,这会儿缓过神来; 慢慢就醒了,却不愿意起身,重新暖和起来的手脚不安分的在霍成身上挨挨蹭蹭。
在她面前霍成一贯没什么自制力可言; 不过片刻身上便起了反应,顾念着她今日要出门,他不欲做些什么,俯身在她粉嫩饱满的唇瓣上轻咬一口,捉住她在他怀里乱动的双手,声音里已然带了喑哑,“宝贝儿,别动……”
他欲放过她,阮蓁偏偏没领会到他的苦心,或者说她就是存心要逗他。双手被捉住不能动,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心宽地放弃了,鸦翅般的睫羽眨了眨,眼里闪过一道慧黠的明光,故作懵懂,“大哥哥,你怎么了?”
说着嫩白的小脚轻缓暧昧地在霍成结实的小腿上划过,偏偏脸上一片懵懂无辜,好似没听出来他话语里十分明显的暗示。
霍成如今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光化大长公主三天前便着人送来帖子,邀阮蓁初八“放生”。“初八放生”这一习俗在大昱由来已久,本意是在一年伊始行祈福之举以求兴旺发达,近年来渐渐成了内宅妇人们玩乐相聚的借口。当然,这一回光化大长公主做主设宴,着实是真真切切地想为仍在南疆战场上浴血杀敌的独子郑昌祈福。
她就是笃定自己今日要出门赴宴,他不能对她做什么,所以才敢这么放肆。
小混蛋。
霍成暗骂一声,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的燥热,再不敢碰身下滑腻的娇躯,起身绷着脸命等候在房门外的安嬷嬷领着丫鬟们进来。
阮蓁捏着轻重,知道这会儿再逗他就真的是不知死活了,便掩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几滴泪,末了,软着身子习惯性地向霍成伸出双臂,等着他抱自己去梳洗。
最为致命的往往是无意间的诱惑。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眸光滟滟,鬓发蓬松,偏生满心依赖毫不自知的模样有多诱人。
霍成只觉得自己勉强维系的理智瞬时崩断,粗暴地挥手示意房中众人退出去,长腿一迈,刚刚披上身的中衣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
阮蓁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身子被压回仍留着一丝温热的锦被间,到嘴的惊呼被堵了回去,随后便是一番极致沉沦。
……
霍成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又不是一般的身强体壮,纵然只弄上一回也够阮蓁消受许久。待风平浪静,阮蓁红着脸沐浴梳洗完,已经又是一个多时辰之后。
霍成是吃饱喝足了,阮蓁却是腿脚发软,两靥含春,这么一副刚刚被肆意浇灌过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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