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在其中。 这一点在当时是满朝皆知。 然而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些年过去了。 他却能够一直在这里主事,想必也不是一般人等。 不敢大意,连忙也笑道:“杨管家客气了。 ”
杨禄将高士廉二人让进了客厅,有下面的丫鬟端上了茶水。 杨禄道:“不知高大人此来,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高士廉知道杨禄口中地‘王爷’所指乃是陈铁,当下侧目看着长孙雁哼声道:“独孤雁,还不快来拜见杨管家?”
独孤雁闻言站起,抱拳道:“新进秦王府虞侯拜见杨管家。 ”
杨禄连忙道:“长孙大人切勿如此,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不敢当大人如此大礼。 ”
高士廉心中却明白,这秦王府虽称王府,却如同一座囚牢,这杨禄便如牢头一般,自己要想能得行事,首先一条便是要稳住此人,当下笑道:“杨管家不用如此,你我心照不宣,能在这秦王府任管家之人,必定深得王爷信任,他一个小小的虞侯又算地了什么?”瞧着杨禄一笑,将怀中公文取出,递给杨禄,接着道:“这是吏部的公文,请杨管家查看。 另外高某还要在这府里办些机密事情,还请杨管家能够回避一下。 ”
这翻话真真假假,高士廉固然有机密要事,但现在这个环境直接说出来,不管是谁都会以为乃是陈铁所派。 果然杨禄自以为然,接过公文站起身道:“我明白,那高大人请自便,我正好给这位独孤虞侯交代些这府里的事情。 ”
“好,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杨管家。 ”高士廉说罢,站起身,从客厅后门转出,穿过一扇虚掩着的大门,来到后院。
刚跨过大门,高士廉禁不住大吃一惊,这后院景象竟与前院大相径庭。 刚才高士廉一路从府门走到客厅,入目虽然不如陈王府一般雕栏画壁,金碧辉煌,却总还有些王府气派,富贵之色;然而此时看着这后院,断梁碎瓦,蛛网雀巢,墙壁上斑斑驳驳,地面上坑坑相连。 高士廉忍住心中怒火,小心翼翼穿过这片残破之地,又过了一扇大门,高士廉这才送了口气,入目虽如寻常人家,却已经不再如刚才一般不堪入目。
正感叹之间,却听一声怯声“高贤弟?”高士廉向声音传来之处看去,正见一人身穿退色紫衣,左手拧着一桶,右手却拿着一个水瓢,正佝偻着身子看着自己。 仔细辨认之后,高士廉心中一痛,冲上前去跪倒在地,哭道:“大哥!”
“果然是我高贤弟!”李渊丢开捅和水瓢,抱着高士廉失声痛哭:“贤弟啊,贤弟!为兄想死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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