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清廉之人竟如无赖一般坐与我府中不走,更列举他为官数十年来功劳,欲和我,和朝廷谈条件!展大人,你说,这样的人品如何?后来我没有理他,依旧命有司斩了他地儿子,他又是心灰,又是惭愧,这才自己上奏折去了边疆。 ”这番话边想边说,竟无半点停顿。
展子虔与王喜德也不大熟,自不知陈铁这番话竟全是编造出来的,当下畏畏道:“那你也不该这样就准了。 。 。 ”似是觉得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无益,想了想又怒道:“那刚才你竟然要焚书坑儒!”
陈铁骇然道:“这话展大人从何处听来?”
展子虔怒道:“便是刚才从你口中听来!”
陈特思索片刻,想起刚才自己所说,不禁哑然失笑,道:“展大人,我刚才是说有办法让他们不要抄书了。 。 。 ”
陈铁话还未说完,展子虔吼道:“你还是要焚书坑儒!”说着话就又要扑了过来。
陈铁连忙大吼道:“停!”看着展子虔停了下来,不由苦笑道:“展大人,你听我把话说完可好?我说的是有办法让他们不要再抄书,因为我有了一种更好的书籍印刷方法!”
“什么,什么叫印刷?” 展子虔这回倒是听明白了,虽然不理解印刷是什么意思,但陈铁话中确实不象自己所想的那样。
“呃~~~这个。 。 。 ”陈铁想了想,解释道:“我的意思呢,就是以后的书不用人抄了,只要印刷。 。 。 唉!就是说我能一次能够复制。 。 。 就是写出几百,上千本来吧!”陈铁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想了想,来到桌边拿了一张纸,将纸铺平了,然后从身上解下一方玉佩,道:“展大人你看,这是一张白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这呢,是一方玉佩,上面刻地是我的名字,一个铁字。 ”说着用手拿玉佩两侧,将印字的那面在砚台中稍微浸了浸,在纸上一压,却是一个黑团,拿起来又压了几次,这才出现一个完整的“铁”字。 陈铁道:“展大人,现在你看清了吧?”
展子虔看了半晌,道:“这不跟拓碑一样吗?”
陈铁连忙点头道:“对,对,一样的道理,我们找个。 。 。 那个什么东西雕成了书页的样子,然后一页一页的这样弄,到最后再装订起来,岂不是比人抄快的多?”
展子虔思索片刻,猛然喜道:“对啊,”说完却又叹气道:“不过这个拓碑要想拓地好也麻烦啊,恐怕不比抄书快的了多少。 ”
陈铁见说了这么半天他还没弄明白,心知这一是因为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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