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所遇告诉了陈铁,接着道:“。 。 。 我看那些沿路丢弃的李渊等人随身物品竟全都是正面向上,便以为是他们刻意所为,所以这才追错了道,请主公降罪!”说罢跪倒在地。
“你先起来。 ”陈铁将花胜托了起来,想了想,又拍了拍花胜肩膀轻笑道:“兵法有云,实者虚之,虚则实之,他们这便是反其道而行。 那些随身物品估计确实是他们刻意丢弃,但是他们正是利用你能看穿这一点。 这才布下了这个计策,看来此人颇有些智谋啊。 ”
花胜道:“是,主公卓见万里,卑将糊涂。 ”
“算了,这不冤你,本来就是我的错,”陈铁转身走了回去。 摆摆手道:“你把他们都带下去,暂时先关起来。 另外你再把玄龄喊上来。 ”
“是,”花胜抱拳答应一声,一手提着一个,转身走了下去。
陈铁叹了口气,忍不住叹道:“还是我当初心慈手软啊,既然做下了初一,便也该连十五也一起做下。 可惜我。 。 。 唉,可惜啊可惜!”
大约半个时辰后,房玄龄走进大厅,先行了一礼道:“主公。 ”
陈铁微微点了点头道:“恩,坐下吧。 ”待房玄龄坐定,陈铁道:“你昨夜可查出什么线索了吗?”
“查到了。 ”房玄龄道:“救走李渊父子之人乃是王府长史高士廉,折冲郎将长孙无忌以及秦王府虞侯独孤雁。 。 。 ”
“等等!”陈铁猛然打断道:“这个秦王府虞侯什么时候冒出来地?原来的秦王府有这个人吗?”
房玄龄道:“原先秦王府并没有设置虞侯,这个独孤雁是数月之前在吏部备下的履历。 吏部侍郎钱评说此人当日是高士廉亲自到吏部所注,当日臣虽然不在吏部,但从钱评给我看的吏部档案上所书的姓名,确实是高士廉地手笔。 ”
“数月之前才在吏部备下的履历?”陈铁回想以前,终于明白这便是高士廉所说地那个想要结婚时长长脸面的“高夫人地娘家侄子”,心中恨恨道:“好个高士廉。 居然早就布下了这步棋。 可恨我还知道在历史上他是长孙无忌的舅舅,而长孙无忌又是李世民地大舅子,唉,总觉得自己将李世民七岁时便软禁了起来,他们这门亲事应该就算黄了,没想来以现在看来只怕他们竟是订了个什么鬼的娃娃亲了。 。 。 ”怒道:“可恨我用人不疑,竟因此被他所骗,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房玄龄连忙道:“主公用人不疑乃王者风范,且不可因此种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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