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这尉迟敬德的父亲尉迟仪在这马邑做过一任知县,与他性情相投,他便与尉迟仪两人八拜为交,做了结义兄弟。 这之后尉迟仪死在任上,他**又生尉迟敬德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孤儿无人看顾,乔公山念及结义之情便收养了这尉迟敬德。
然而这尉迟敬德自初生之日起便无一日安生,从小混拙猛楞。 不爱读书,打架闹事不一而足,家中虽有家财万贯,他却专一的喜爱打造铁器,乔公山想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只要他不闹事倒也学学无妨,便让他拜在村中一个有名地铁匠处学打铁。 竟青出与蓝而胜与蓝,一门打铁技艺在百里之内无人能比。 乔公山略敢欣慰之余也时常有些感叹。 原本这时乔公山以为尉迟敬德就此安宁下来,谁料有一日一名游方的道人经过马邑,看中了尉迟敬德,将他收为衣钵弟子,传下了一门举世无双的鞭法,自此之后整个马邑又是安宁不在,不知惹下多少祸事。
此事乔公山整在房里核对佃户送上来的钱粮数目。 却见尉迟敬德急急进来,满头是汗。 乔山公不悦道:“敬德,你又惹了什么祸了?”
原本乔公山这句不过是句平常的话语,谁料尉迟敬德竟信以为真,以为乔知道了自己干的好事,刚才还在想着这事怎么开口,这时也就连忙如同倒豆子一般将前前后后说了个干干净净。
乔公山听完如同被人当头一击,顿时跌坐在地。 指着尉迟敬德骂道:“杀才!你惹的好祸事!”
尉迟敬德连忙将乔公山扶了起来,怯声道:“世伯,这回估计又要你花钱了。 ”他也知道每次自己惹祸都是乔公山花钱在衙门打点,自己才能出来,可是每次刚出来下次碰到不平之事后还是忍不住想要出手。
“杀才!这次只怕送钱都没有地方送了!”乔公山见事明白,月前朝廷颁下海捕文书。 捉拿两名叛国地乱臣,这等祸事平常人躲都躲不及,谁想自己这侄儿竟莽莽撞撞便凑了上去,自己家大业大又无子嗣,平日里不知多少人盯着这份家产,现在可好,把柄被人抓在手上,只怕众人落井下石之下便是自己也难保住。 一念至此,乔公山是急的六神无主,扶坐在桌边不停颤抖。 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世伯。 这回怎么办啊?”尉迟敬德眼见乔公山气地如此情形,也知自己这回真的闯下了大祸。 不由畏畏道:“要不我跑吧?跑了他们就抓不到我了。 ”
“你能跑掉,那我也能跑掉吗!这一片家业也能跑掉吗!”乔公山刚一吼完,不由灵光一现,急急道:“不错,你跑!只要你跑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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