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顾自低头来到自己坐骑身前,由人托着上了马背,手向前一挥:“走!”
尉迟敬德见自己营造的热血沸腾被宇文成惠地冷水一泼又彻底凉了下来,心里不悦,再加上瞧见了宇文成都的小动作,心里对宇文兄弟二人越加鄙夷。 跨上了自己的坐骑,跟在宇文成惠身旁慢慢前行。 他自己的那匹大黑马身上有伤。 坐下的这匹是从宇文成都的马厩中找的,倒也是一匹好马。
整个队伍来到东城门口。 宇文成惠向后稍退一步,向尉迟敬德道:“尉迟壮。 。 。 将军,出了这城门就看你地了。 ”
“恩,”尉迟敬德轻哼了一声就要发话,却听宇文成惠又是一声小声道:“尉迟将军,你看等会我在这城门外面等你可好?这样等你回来了我也好接应你。 ”
“随你。 ”尉迟敬德也不看他,向城门官道:“打开城门。 此去有胜无回,等会不论是谁在外面叫门都不准开门!”不管宇文成惠脸色刹那青白,待城门打开,尉迟敬德回头大喝一声:“杀!”身后一万军马俱都大喝:“杀啊!”喊杀声中卷着那滚滚尘烟直奔隋军东营而去!
直等浓烟渐渐远去,城门官回身看着宇文成惠,迟疑道:“三爷,那你。 。 。 ?”
“我什么!”宇文成惠一脸怒色,恨恨喝道:“关城门!等会谁都不准开城门!我看他们在外面死不死!呸!什么乡下来的泥腿子!”
再说这范阳城外地四营八万人。 当日李靖三月麻痹宇文父子。 一朝攻下了河间之后,便有将官劝告说:“李元帅端的妙计杀的敌军大败,但考虑宇文父子虽然今日失了一城,毕竟手中有数十万兵马,不如稳扎稳打。 ”唯有李靖道:“前番敌军士气正盛,所以我才用三月时间麻痹敌人。 果然对方兵卒撒懒,将帅无心,这才被我们一攻而下。 但是此时敌军军心涣散,捕风捉影,也不要我们对他们多做围剿,只要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自然就能叫他们望风而逃!”事后果然如李靖所料,从河间一直到范阳,竟没有半分困难。
等先头部队到了范阳之后,又有人劝道:“虽然一路之上没有半点阻碍,但是此时我军疲惫不堪。 若宇文父子领范阳新兵回头杀来。 只怕也将溃败,不如先暂且退回任丘。 整顿一番再行围城。 ”李靖又道:“若如此,则这范阳城又将如河间城一样急切难下了。 虽然我军疲惫,但叛军难道不也是同样如此吗?再说范阳虽有新兵,也不过万余左右,与八万得胜之军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以诸位将军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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