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是鄙夷也多,还是怜悯,总归不是好事。 转而一笑道:“那就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要小心身体。 ”
“谢主公关心。 ”房玄龄侧过身拱手行了一礼。
“恩。 ”陈铁站定了,侧身向他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玄龄,我就送你到这了。 晚上之事千万做地周密,若有差池只怕国无宁日。 ”
房玄龄低头道:“是,玄龄记下了,主公请回。 ”
“恩,玄龄你也要多加小心。 ”陈铁道。
“是。 ”房玄龄登上马车,向陈铁拱手道:“玄龄去了,主公请回。 ”转身钻入车舱,片刻后车夫挥鞭赶动马车,渐渐远去。
陈铁等马车远去,突然轻声哧鼻自嘲道:“呵呵,同样是有权有势有女人,也不知那些书中的主角回到古代为何那么快活,而我却这般痛苦?为何我只要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一直伤害我?她到底要在我和她自己的信念中选择谁?而我,又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想起自己在爱情和权利之中苦苦追寻,而兰陵也总在自己和她地国仇家恨之间左右徘徊,陈铁知道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痛苦下去,可是如果兰陵真的放弃了她的原则来相随自己,那自己只怕又不知对她怎样了。 毕竟自己爱的可不只仅仅是那副漂亮的脸蛋。 。 。
陈铁默默独行,只觉得天下虽大,自己又能去向何处?如那些百姓一般日落而做日没而息?自己却又受不了那份苦。 如隐士一般遁去山林?自己却又不堪忍受那种寂寞。 痴痴轻笑几声,转过身向回头路走去,想:也许适合自己的只有这条路。 。 。
回到王府,来到兰陵地房里,三女原本还在吵吵闹闹,看着他的到来,声音都不自觉的小了。 陈铁看向兰陵,见她对自己的轻轻一笑,刚才出门时的满腔怨言顿时又消逝无踪,只剩一腔柔情。
再说自那天尉迟敬德知道自己杀败的乃是朝廷军队之后,虽然得了那宇文化及的重重奖赏,但心中却是不爽,有心想逃了出去投去隋营负荆请罪,又想自己坏了朝廷的大事只怕饶不过自己,有心想就此横下心跟着宇文父子反叛,却又鄙夷这父子三人行径,不屑与之为伍。 从此每日里以酒浇愁,日醉夜眠不见他人。
而乔公山在见过了李靖,表明自己愿意劝服尉迟敬德归顺之后又另寻别路来到了这范阳城,与守城的将官说了自己与尉迟敬德的关系之后,将官便引着他来到宇文成都跟前。 此时宇文成都正为尉迟敬德那日神勇之后便每日都是铭酊大醉之事烦心,他倒没怕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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