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太平硬声道:“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出去吧,明天早上也不用你送我了,只要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便好了。 ”
允宝无言,只得退出房外,普一出房门,便听“咚!”的一声房门关上,紧接着门里传来一阵乒利咣当,允宝咬牙站在门外听了一回,终于远去。
回到自己房中独自思量,却难断,索性挥去念头,又想起与薛仁贵的约定,好容易坚持到戌时过去,连忙拧上一坛早已准备地美酒,出府而去。
“兄弟,你先来了。 ”刚到县衙门口,便见薛仁贵已然先到了,站在路口之风迎风而立,手中一坛烈酒一杆方天画戟。
薛仁贵瞧见允宝来了,侧头一笑道:“大哥,你来了。 ”
“来了,”毕竟尚是冬天,夜寒难耐,允宝紧走几步来到薛仁贵身旁,见他手中画戟,笑道:“兄弟,你用画戟?”
薛仁贵方天画戟横在胸前,道:“大哥不怕小弟要害大哥?”
允宝心中一凛,却笑道:“兄弟若是有心如此,何时不可?”
薛仁贵哈哈一笑,画戟倒背,举手中酒坛道:“大哥,喝酒!”
“喝!”允宝也举起手中酒坛,但两下一比,却是小了一半,不由面上未饮先红,道:歉声道:“大哥不善饮酒,无如兄弟英雄。 ”
薛仁贵道:“大哥能饮则饮,不能饮且看兄弟舞上一曲为大哥助兴。 ”当即浮一大白,放下酒坛,跳入街心,方天画戟亮起,先摆一招凤凰…头,再是独龙抢珠还,舞起梨花白胜雪,一点缨红赤如龙。 常有人道腊月里使枪滚等长兵器最好顺风而行,但此时薛仁贵手中一杆方天画戟在这长街上四散使开,真个是风吹不动,水浇不透。
允宝正看的心旷神怡,猛不然薛仁贵一声大喝,手中方天画戟面相自己脱手而出,惊的允宝魂飞魄散,正自束手待毙之际那画戟却稳稳插在刚才薛仁贵放下的酒坛之下,戟尖贴着坛底插入街上石板之中三寸,真个势大力沉却又不差分毫。
薛仁贵走上近前,伸手握在画戟柄上,未见如何用力,整支画戟已然挑着酒坛飞了起来,同时碎石飞溅。 薛仁贵临空抓住酒坛,一口长饮,哈哈而笑,大声道:“大哥,你看小弟我这武艺如何?”
允宝赞道:“真个温侯在世。 ”
薛仁贵又是大笑,举坛道:“大哥,喝!”
“喝!”允宝刚才被那支画戟激的一身冷汗,这时被风一吹真个冷彻骨髓,连忙拍开封泥,猛喝了一大口,真是三千六百万根毫毛全舒畅。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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