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讨不到,哪里还有多余的献钱能孝敬您,呃呀——”
“老东西!”
丐头身旁的猴腮乞丐一脚踹得老乞丐仰面朝天,神气道:“丐头容你拖欠两月已是大慈大悲了,还不识好歹,任你去偷去抢,交不上献钱,就是你的错!打死你个老东西!”
拳打脚踢声传进封离漠耳里,她无力地握拳,用尽力气,仅指尖微微屈起。嘴巴喊不出,便只有大咳。
咳声引起了巷口人的注意。
“那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去瞧瞧。”
两个乞丐小心翼翼上前,踢了踢血泊中的封离漠,回道:“头儿,这是个人!”
“人?”丐头好奇,老乞丐趁机溜逃,“嘿这老东西!”
“头儿,还是个顶漂亮的女人!”
一听此话,丐头钱也不追了,挤开两人,定睛一看,地上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白若莲藕,是贵族大户才能养出的水润儿。只是……
“眼珠子都没了,能看出个屁的漂不漂亮?!”
“您这样瞧。”
乞丐用手把那空洞的眼窝一遮,女子下半张脸的美貌愈发清晰起来,面上虽有道道粉痕,却依旧掩盖不住逼人的仙气。
“乖乖,真是个美人儿,那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呢?”后一句,丐头是在问封离漠。
两个乞丐猜着:“许是哪家的小妾,得罪了主母,被打成这样赶出来了?”
男人最喜欢猜测这些无所根据的事,不是非议女人为争一夫而互害,就是遐想自己是女人的救世主女人离不开自己,殊不知,他们才是女人苦难的源头。
那两个乞丐仔细查看了一番,道,“牙被打碎了,舌头也被拔了,说不了话……”贼眉鼠眼互相对视一番,心里打起了歪算盘,“反正待会儿也要去花街寻开心,瞧这女子模样比楚楼的花魁还俊俏几分,我们不如……还能省下一笔酒钱。”
天色渐暗,大雪纷飞不减。对街酒楼二层之上,王怜影着仙氅饮热酒,气定神闲,倒是身旁站着的女侍担心道:“主人不帮帮她?”
“我赐你名‘愁’,可不是叫你真生出副多愁善感、悲天悯人的心肠。”
女侍跪下:“是奴僭越。”
“你记住,我最讨厌虚情假意、冠冕堂皇之徒,”王怜影低头,睨一眼被三个乞丐包围的封离漠,手指在酒盏边缘轻刮,“我不信这世上,真有傻子会毫无私心怨言,被背叛到这种地步,还会执拗固守着心中那点儿可笑的善良。”
三个乞丐把封离漠往巷子深处拖去,各自解着衣带,按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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