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对了,还有在义庄外逃掉的那个灰衣人。
楼湛回忆起萧淮的话,忽然一顿步,眉头皱起来。
青色的腰牌!
她想起来了。那不正是当今太皇太后的后家,明国公府的标志吗?
原本的推测似乎被这块玉牌全盘否定了。
可是……与张家女熟识之人,急色暴躁之人,胆小怕事之人。
难道是在明国公府?
楼湛有些烦心地微微一叹,无意识地一抬首,愕然发觉,旁边正是靖王府。
漆红的大门之上,匾额上的“靖”字端肃有力。挂在两旁的灯笼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将门前的路照亮,仿佛两个看门神。
陈子珮……应该骗吃骗喝完了,已经死皮赖脸地留了宿吧?
萧淮的表情该有多精彩?总不至于保持住优雅得体的微笑了吧?
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楼湛无声地笑了起来,澄澈如水的眸中闪着星点的笑意,整个人沐浴在星辉中,明媚了不少。
想到吃瘪的萧淮,楼湛心里的烦闷郁气也散了些,重新抬脚,往楼府走去。
慢吞吞地走到楼府时,已经是亥时。附近的长街一片寂静,从远到近只能看到各家门上挂着的灯笼——除了楼府。
穷困潦倒的楼府,不会去烧银子挂灯笼。
楼湛心情颇为不错地一抬头,顿时头皮发麻。
岚姑正提着灯笼,像一根木桩一般站在楼府大门前。灯笼散出朦胧的黄韵,却模糊不了岚姑青黑如鬼的脸。
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知在这夜风里站了多久了。
楼湛连忙跑上去,眉角无端跳了跳:“……岚姑。”
岚姑的脸色更黑:“如今这府里,三少爷不回了,连大小姐也不想回了。”
楼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一整天都在烦心,实在不太想回来冷着脸对着府里的人,竟然让岚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岚姑……”楼湛张了张嘴,终究生来不会表达心意,生硬地道:“我,公务繁忙。”
岚姑的语气不冷不热:“老奴知道小姐公务繁忙,但何时忙到这种程度,卯出亥归。”
楼湛沉默:“……”
岚姑看她半晌,叹了口气,推开门,软了语气:“如今府里都靠着小姐,小姐若有一日不按时归来,府里上下都会担心小姐在外头是不是受了欺负,还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楼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适应,还有些惊诧,扭捏了一下,才道:“以后不会了。”
已是深夜,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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