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夺走左清羽!”
……
夺走……左清羽?
楼湛在大脑中循环了这句话三次,确信没有听错,眉尖不由抽了抽,还是止住了步伐,回过头:“你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误会。”
左清羽其人,虚伪客套,做事阴险狡诈,对外人冷血无情,喜好将麻烦推给别人,自己坐享其成。
夺他?
楼湛的脑子还没毛病。
“误会?”裴宛喃喃一声,面目突然狰狞起来,“昨夜,左清羽来驸马府退了亲!”
左清羽自然不会把仇恨引向自己,只叹道难忘故人,心中一点朱砂痣难消。说他辗转难眠数日,痛心疾首不已,终是放不下故人,又不想耽搁她,如此云云,便一脸歉然地退了亲。
故人还能是什么人?自然是同他有过娃娃亲的楼湛。
有寒风吹起,灌进脖颈里凉飕飕的。大清早的,楼湛就忍不住脸色发黑,忍住了请祝七去将左清羽套个麻袋暴打一顿的冲动,冷淡道:“他难忘,关我何事。”
左清羽也是够狠心的,竟然在裴宛痛失双亲、宫内又冷淡处之的时候来退亲。裴宛一直迷恋着左清羽,这下还不得发疯。
见裴宛脸色更为苍白扭曲,楼湛心知多说无益,她是因心中一直对裴琛有三分敬意才来上香的,可不是赶着上前来来给裴宛找麻烦骂的。
楼湛第二度要跨出大堂,裴宛又发声了:“楼湛!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楼湛再度停住脚步,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平静地盯着裴宛。
裴宛形似萧凝,沉着脸时眉眼里都充斥着一股暴戾阴狠的气息,让人极为不适。楼湛皱了皱眉头,并不想看到这样一张颇为熟悉的、三番五次找她霉头,还派人刺杀来的面容,移开了目光。
裴宛寒声说起那日发生的事。
说完被绑来的寥寥几语,裴宛顿了顿,眉目间寒气更重。
那日,萧凝将短刀刺向严远时,严远没有躲开。他苦守萧凝二十余年,却因为萧凝的态度,有点癫狂起来,被一刀刺进胸口见了血,非但没有痛呼大叫,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萧凝因为害怕,也因为天寒地冻,被寒风吹得双手僵冷,那一刀刺得并不深,只是伤了严远的皮肉。见了血,旁边十个手下立刻拔刀上前,警惕地盯着萧凝。严远却不知为何,瞥见这杀气腾腾的手下,眸中戾气一重,直接一脚将一人踹下了山道。
那山道下的峡谷又深又险,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心中害怕,手中的刀指向反而慢慢转向了严远。
那边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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