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兰芽安静福身:“给相爷和夫人道喜了。”
秦直碧上前一把捉住兰芽手腕,回头冲小窈说:“我先送她回房间。”
昨晚上已经占了一个晚上的先机,小窈再不愿,也还得顾着礼数,只好点头:“也好。”
兰芽却朝秦直碧毫不客气地一笑:“相爷抬爱,妾身却不敢受。昨晚相爷累坏了,妾身也累坏了,不如请相爷留步,让妾身带着慕雪先回房间即可。”
秦直碧黑瞳里一片黯然:“你别这样。少待,你听我解释。”
“可惜,妾身这辈子最讨厌听人解释。”兰芽一步都不放松,面上含笑说。
秦直碧颓然闭上双眼:“……昨晚,是我不对。可是……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兰芽柳眉轻挑:“妾身没想象什么,妾身只是亲眼目睹、亲耳听闻了什么。”
若论牙尖嘴利,秦直碧永远不是兰芽的对手。立在廊檐下,他只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兰芽却嫌弃滴拂开了他的手,转眸盯着慕雪:“慕雪,我们走吧。”
慕雪还不甘心,索性上前跪倒在秦直碧脚边,放开嗓子哭:“相爷!求相爷开恩,允奴婢留在夫人身边,让兰姨娘另外选人伺候吧!”
兰芽苍白一笑:“瞧,相爷,原来我在你府上连要个丫头都要不到。那我又何敢还要相爷呢?”
秦直碧垂眸望向慕雪,双眼之中满是森然:“是谁给了你胆子敢这么推三阻四?你这样的奴才我秦家不要,也要不起!我这便叫人牙子来,早早将你打发了出去!”
慕雪登时惊得六神无主:“相爷,相爷!奴婢不敢了!”
兰芽倒是一笑,走过去拎起了慕雪:“走吧。人人都有自己的命,逃不开也争不过。我都不争了,你又还争什么?”
。
接下来的三天,秦直碧非但没机会跟兰芽圆房,反倒连兰芽的门儿都没进得去。兰芽在小窈面前忍了,回到房间里便撒开了脾气,在里头拿捏慕雪,在外头推拒秦直碧,闹得府里交头结舌。
一直关注着情形的秦令仪自然也听说了,又不好亲自来劝,便叫雾茗早早搬过来陪着兰芽。
雾茗懂事,没着急劝,只是守在旁边静静观察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帮着兰芽梳头的当儿,雾茗便静声静气地说:“府里人都传说,姨娘是因为被夫人欺负了,跪了整夜,所以这才怨恨相爷。”
兰芽从菱花镜里望着雾茗:“你不信?”
雾茗轻轻摇头:“姨娘不是如此不识大体的人。”
兰芽便也顾不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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