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躲,只能去。”
太子抽泣:“孙儿知道了。”
太后拢着太子,帮他擦干眼泪:“只是你去归去,心里总归记着,去了什么都不受,也什么都别用。但凡她给你什么吃食,就是一口水,你也坚辞不受。孙儿啊,祖母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太子再度撩袍跪倒:“皇祖母的话,孙儿谨记于心。夥”
。
乾清宫。
皇帝盯着怀恩:“你说长乐死了?怎么死的?”
怀恩蹙眉:“太医说是水土不服。那孩子许是在辽东呆得年深日久了,回来京师反倒不适应了京师的水土,自打回来那天开始便上吐下泻,没几日已是消瘦得没了个人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管吃什么都留不住,能熬到今天已是油尽灯枯。”
“上吐下泻?”皇帝眯起眼来:“他的身子骨至于这么弱么?”
怀恩便也一怔:“皇上不说,微臣倒也忘了。这长乐若说水土不服,也不该是这一回。从前他一直在江南办差,先是南京,后是杭州,后来奉旨到了辽东去,这江南塞北的也没听说有什么水土不服,何至于回到京师就水土不服了呢?”
皇帝没说话,与怀恩互视一眼,实则心中都有了答案。
身在辽东监视了司夜染几年,司夜染忌惮着没动长乐一根寒毛,可是凭司夜染的手段,怎么肯生生咽下这口气去。于是司夜染死了之后,这长乐便也一起跟着死了。
怀恩迟疑道:“又或者,是兰太监……”
毕竟长乐死在司夜染死后半年,于是兰太监动手的可能更大些。
皇帝指尖支着额角想了想:“岳兰芽虽有这智慧,却没这本事。长乐死后你也验了,查不到具体的死因对不对?这种死法,朕看倒像是下了蛊。这本事只有小六会,岳兰芽是怎么都不会的。”
怀恩一听,面色更有些发白:“可是长乐死在半年之后……这蛊究竟是当日在辽东的时候,司夜染已经下好了,还是——他死后?”
难道司夜染根本就没死?可是怎么可能!
皇帝闭上眼睛,倒是淡淡轻哼:“你觉得,小六是真的死了么?”
怀恩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捣头如蒜:“怎么可能没死?此事事皇上交待的差事,微臣亲自安排了凉芳去办。凭凉芳对司夜染的恨,怎么可能没死?”
“再说司夜染的尸首是微臣亲自验的,分明肚烂肠穿,死状跟曾诚当日一模一样!皇上也说过,这百花蛊无法可解,唯有身为大藤峡公主的吉祥体内的蛊王。可是当日也是为了护着皇上,司夜染不是早就设法将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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