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尴尬。
糜竺微微一笑:“如今天下能敌曹cào者屈指可数,而如今再来看看也只有一个诸侯可以在此时救援徐州。”
陶谦双眼一亮:“何人?”
“洛阳骠骑大将军,吕布吕奉先是也!!”糜竺轻喝道。
“哈哈哈哈哈,荒谬!真是荒谬啊!吕布此时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救援我徐州?何况就算他吕布愿意救援,且不谈他能派出多少兵马,就算能派出兵马又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夺回虎牢关并穿过兖州之地,万里迢迢的来徐州救援我们?”陈圭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糜竺却是在陈圭话音刚落之后捧腹大笑,而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陈圭诧异的喝道:“糜竺!你莫非得了失心疯?为何这般失态?”
“我,我笑你陈圭枉称徐州第一智囊,上不能出一策以解主上燃眉之急。下不能容贤臣,为主分忧。像你这样的人,为何能活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实在太可笑了!哈哈哈哈。”糜竺笑得前仰后合,好似将自己十余年的郁闷之气一起笑了出来一样。
“你!”陈圭如今也有六十多岁了,被糜竺一个三十岁也就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人这般辱骂,脸上像是火烧一般!
陶谦勉强撑起自己的身躯,一双浑浊却jīng明的眼睛死死盯住糜竺,然后才开口道:“不知糜竺先生刚刚所说吕布能救我徐州,不知是真是假?若是能活徐州数百万无辜百姓,我陶谦甘愿将这徐州之地送与他吕布,以报他的大德!!”
糜竺整了整衣衫,又重新恢复他以往儒雅淡定的神态道:“我徐州素来和吕布骠骑没有来往,想要请动吕骠骑却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天佑我徐州,前些日子吕骠骑素知我家xiǎo妹姿sè动人,暗地里派使者邀我糜竺携xiǎo妹入洛阳一行。
糜竺已经与吕布的使者谈妥,洛阳可行但是必须要吕骠骑先发兵猛攻虎牢,让曹cào后路失火不得不退兵回兖州。如此也算报了陶刺史对我糜竺的一番知遇之恩,只是吕骠骑有个要求,那就是等曹cào退兵之后必须将糜氏所有的资产全部牵往洛阳以作这次讨伐曹cào的军资,否则吕骠骑击败曹cào之后,就亲自来徐州取得这次征战所消耗的军资补偿。”
糜竺话音刚落,突然从陶谦的屏风后面冲出两个面sè铁青的青年,却正是陶谦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糜竺!你不仅暗通吕布,还敢在这里妖言huò众!告诉你,你们糜氏是我们陶家的囊中物,投靠吕布?你想也别想!!”陶谦的xiǎo儿子陶质一声冷喝,双目却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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