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九日,太子与其说监国,不如说是吉祥物摆在那当装饰。
这一次却是足足八八六十四天,太子才算是真真切切的掌握了朝政,何尝不是皇帝对他的考验。
陆见深沉吟片刻后才道,“敦厚有余,果决不足。”
陆徵叹息,皇帝膝下共有十子,皇长子、皇五子、皇九子早夭,二皇子福王有脚疾,七皇子靖宁郡王体弱,八、十两位皇子未满十岁。
三皇子为太子,温良敦厚,人善被人欺,在皇家更甚,四皇子燕王六皇子安王不甚安分。
依他所见,皇帝对太子隐隐有不满。皇帝自己是个极为强势之人,十四岁以庶子之身登基,十八岁除只手遮天的辅政大臣,废东西厂,将内阁三席扩张至七席,又将尚书由从二品升为从一品,以分内阁之权,开创锦衣卫监察制度。
对内,大局改革,减轻赋役,整顿朝纲。
对外,南抗倭寇,北驱鞑靼,重振国威。
堪称文成武就,天下翕然称治。
虽然近十年因国家承平日久,皇帝日渐懈怠,痴迷起修仙问道,耽于修设斋醮,好长生不老之术。个把月不上朝也是有的,然依旧牢牢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大权。
这样一个功勋卓著的皇帝对继承人的要求显然是不低的,子不类父,皇帝的遗憾。
陆徵平声道,“陛下春秋鼎盛,太子年轻,且有的是时间学父。”皇帝也意识到太子的不足之处,这不是闭关让太子练手了。这两个月,太子的表现大体还是尚可的。在他的立场上,他更愿意太子稳稳当当。
父子俩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末了陆徵神色柔和下来,“阿萝那你莫太惯着她,看她学了什么话。”肉偿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她那书房里没准又藏了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你有空去收一收。”
陆见深,“父亲怎的不去?”
陆徵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当然是因为他要保持慈父的形象。
陆见深静静地看着陆徵。
陆徵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歇着吧。”
陆见深呵了一声。
……
第二天,陆见游神采焕发地回来了,昨天他和符骥喝了酒,醉了,睡了一个下午。晚上溜到百乐楼看了歌舞,玩到三更天才回顺阳公主府就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起的的时候,符骥还在睡呢。有时候真嫉妒这小子。
进了墨韵堂,陆见游发现南康长公主神色不渝,心里一惊,第一反应是自己跑去百乐楼的事被娘知道了,他可以解释,他们只是纯纯的听歌舞,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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