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罢了,所以,陈羽这趟请假送礼的差事倒是办的纯熟。 那陈府私塾里的老先生姓卫,是个已界古稀之年的干瘦老头儿,他来了之后,见这陈府里除了陈羽这个伴读的小厮倒还有个学习的样子之外,其他公子少爷的竟全是些纨绔之徒,且都年龄不小了,打又打不得,劝了又不听,到后来,他便也安心的做起了好好先生,任你是谁,只要来请假,都是一概照准,只要礼物不缺了便是。 而陈羽因为是这送礼最勤快的人,加之平日里闲暇时总是喜欢来向先生请教,所以,很是得这卫老夫子喜爱,便也不拘陈羽问到什么都倾囊相授,如此一来,陈羽竟有些得意门生的意思了。 当下陈羽依着往日的规矩到那卫老夫子家里放了礼品请了假,然后便躬着身子要退出来,这卫老夫子却开口叫住他说道:“墨雨,你今天不留下听课么?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开讲了,今天要说的可是《大戴礼记》里的几篇好文章,你还是留下来听听吧!” 陈羽便在门口道:“回禀老师,今儿二爷生了病,我得负责前后的跑腿儿,实在是走不开,辜负您一片苦心了,学生请罪!” “罢了罢了,既如此,你且去吧,改日想听了,尽管找我来,为师我单独给你讲,这可好么?” “多谢老师,学生惶恐之至,改日学生一定登门受教。如此,学生便先告退了。” “去吧!”卫老夫子捻着颌下不多的几根花白胡子说道。 陈羽刚刚退出来,还没走出卫老夫子的家门口,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折了回去。那卫老夫子见他转身回来,还以为是要留下听自己大谈《礼记》中婚丧嫁娶之礼呢,便不由得面露微笑,心道果然好学者如回,亦有师功啊! 谁知陈羽进得门来使了个礼却开口问道:“学生突然有件事想要请教先生,若欲治医,当从何典着手?” 卫老夫子闻言那手指便立刻停在了五寸短须上,脸色也立刻沉了下来,口中叱道:“医者,乃粗鄙之术,岂能比得上圣人之说,你不说来听课,反而要读什么医书,真真是年少糊涂!” 说完了,他长出一口气,背起了手来,在屋里走动两步,陈羽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老夫子准备长篇大论了,当下便抢先开口说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糊涂!只是,现下就要到您上课的时间了,学生就不耽误您了,改日学生再来聆听教诲!” 卫老夫子一番话憋在胸口,只觉得不吐不快,可是眼下陈羽说的倒也是实情,便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你且去吧,改日我再与你讲讲这圣人之道。去吧!” 说完了他很有大儒风范地半转身向里长袖往外一挥,陈羽便躬身退了出去。 走出了门陈羽还在心里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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