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说道:“好个乖巧的小媳妇儿,来来来,让相公为我的娘子更衣。” 绮霞闻言甜甜的一笑,灯光由下照上来,那脸庞便显得又圆润了几分,倒真像是个初做人妇的小妻子了,一时间两人心里皆是温馨可可。 夹袄、内衫、长裙、亵裤一件件除去,半裸的娇躯逐渐显露在陈羽面前,因着屋子四下里门窗还算严谨,东边纵有小恙却又是离墙没多远,所以在这屋子里捂的甚是严实,倒比外面要暖和的多,即便脱了衣服也不觉得怎么冷,只是当绮霞身上只剩下小衣和下面一根布绫子的时候,她却是抵死也不肯让陈羽再动了。 最后陈羽只得先上了床躺下,那绮霞后面也跟着上来,却是轻轻地伏在陈羽胸口,按住了他想要伸到自己身上来的手说道:“哥哥,奴,奴有个事想要跟你说。” 陈羽心里一愣,心道怎么这个关节又要说起事来?只是他略一想便明白,绮霞一贯对自己是百依百顺的,此刻船到桥头了却又生生的止住说是有事要说,那么她要说的便必然是件大事,因此他也不做异色,只是伸手将绮霞揽到自己身上,一抬手拉过一床锦被将两人都裹了进去。 绮霞见陈羽倒也没有怒色,神情便不由一松,口中已是小声说道:“奴前两次不是说算着日子快到月事了嘛,可是,可是,等到了现在它怎么还不来呢?奴又不好去找大夫看,你随着二爷读了许多书,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嗯?”陈羽闻言一愣,吃惊地看着绮霞,绮霞便委屈地不敢看他,只是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说道:“奴,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以往的月事都是极准的,从来不曾前后差过一天,可是这回,竟是过去了七天了却还是没信儿,奴心里也是急得很,可是越急它就越是不来,奴这两天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想着今天见了你问问呢。” 陈羽做这个伴读,书是读了不少,可是却从来不曾涉猎医科类的书,加上他又是个对这些事不怎么关心的人,因此这个问题倒是把他给难住了,他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赶明儿个你还是要看个大夫去,到底是大夫那里说的话有准头,切莫讳疾忌医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绮霞虽觉得这事羞于启口,只是陈羽既这般说了,她便只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后乖巧地趴在陈羽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说道:“这事儿我也不敢跟别人说,也就是只有跟你说说罢了,说起来可奇怪呢,好几年了未曾有过现在这般状况,奴也担心便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事,这才刚刚的找到了一辈子的靠山,莫非我却是个没福的人,竟消受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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