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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逼你吞了药是吗?”予恒随口接过她的话,旋即轻蔑地道:“你真以为我会有那种阴损的毒药吗,不过是一颗补气益血的药丸,用来吓唬你的罢了。”
听到这话,刘三娘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真?”
“倒是惜命得紧。”予恒讽刺了一句,道:“大夫还在,让他把一下脉就知道了。”
在予怀的示意下,大夫上前给刘三娘把脉,果然如予恒所言那般,一切正常,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臣现在可以走了吗?太子!”予恒刻意咬重了“太子”两个字,借此稍稍宣胸口无处可出的怒气。
“走吧。”在予恒转过身时,予怀突然又开口,“齐王近日多有操劳,如今朝中无事,齐王就留在府中好生歇息吧。”
予恒身子一僵,别看予怀表面说得客气,其实是夺他的权,让他变成闲人一个,但……予怀是太子,他有这个权力。
予恒深吸一口气,回身迎着予怀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字道:“多谢太子关心,臣……感激涕零。”
曾几何时,他在这里与予怀把酒言欢,无所不谈,可现在……物是人非。
“臣还有一个请求,望太子恩允。”
“讲。”
“无论花蕊生前是对是错,都是姨娘身边的人,人死如灯灭,还请太子看在姨娘的面上,让臣将她带回去安葬,也算是给她最后一份体面。”
这个要求,并不过份,予怀略一思索便应了下来,“好。”
“多谢太子。”在经过刘三娘身边时,予恒脚步微微一顿,继而大步离去,在他身后,是见鬼一样的刘三娘。
“金蚕蛊是苗疆最利害的蛊毒,又岂是寻常大夫能够检查出来的,蠢货。”
这是予恒趁着在她身边停留时说的话,这么说来……她真的中了金蚕蛊的毒,只是……那个大夫没有检查出来?又或者说予恒在撒谎吓她?
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等她回来神来想找予恒问个清楚明白时,后者早已经走得不见踪影,见予怀也要离开,她赶紧叫住道:“殿下,齐王他……”
予怀这会儿也是心烦得紧,不耐烦地道:“我已经处置了齐王,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提。”
见他这么说,刘三娘只得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待四周的人都散去后,阿财过来扶起她,庆幸地道:“还好太子不相信齐王,否则麻烦就大了。”
刘三娘却不像他那么高兴,面色铁青地道:“现在已经足够麻烦得了!”
阿财听着这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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