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张远并没有说错,太子这样罚他,不觉得过份吗?”
予怀冷眼扫过,“究竟是我过份,还是齐王手伸得太长?”
“什么意思?”
“这里是东宫,是我的府邸,齐王却屡屡插手,在我府中指手脚,这手……还不够长吗?”
予恒气得哭笑不得,“我是不想太子被奸人蒙蔽,令仇者快,亲者痛。”
予怀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孰忠孰奸,我心里一清二楚。我以为昨日的事,会让你收敛一些,不曾想你竟变本加厉,真是令我失望。”
予恒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所以……太子宁愿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下人,也不愿意相信臣?”
予怀面无表情地道:“我只相信事实。”
这句话一下子激起了予恒积压在心底的愤怒与委屈,厉声道:“事实就是你被人下药,是非不明,对错不分,糊涂透顶!”
“放肆!”被他这样当面指责,予怀登时大怒,“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吗?”
予恒痛声道:“就是因为有太子,才不希望你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的那个人是你!”予怀怒容满面地道:“看在母后的面上,我对你一容再容,你却得寸进尺,先是听信花蕊胡言,害我府中下人,随后又冤枉太后,简直是莫名其妙。”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明白了,你自詡为父皇长子,却没有被册为太子,你不甘心,昨日又被我夺了参政之权,所以编造出这么一个谎言,想让我与太后为敌,你好从中得利,甚至夺走太子之位。呵呵,父皇和母妃出征在外,皇后是你养母,她一定会帮你,你们母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虽然知道予怀是受药物影响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予恒还是忍不住伤心,“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以前确实清楚,但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涉及到功利的时候,太子之位……皇帝之位……乃至将来的天下之主位置,足以让你变成另一个人!”
“变得那个人是你!”看到予怀自以为是的模样,予恒气得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醒一醒,不要再被人利用了!”
予怀意外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半晌,嘴角勾起一道深远的弧度,“你说的没错,我是该醒了。来人!”
守在外面的护卫听到他的喊声,赶紧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予恒扯着予怀衣裳的情景不由得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后,恭敬地道:“殿下有何吩咐?”
予怀冷冷盯着予恒,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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