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们误闯进来,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
翩羽不由一阵火冒三丈,跳着脚叫道:“你女儿动手打我时你怎么不说话?!”
她娘也上前一步,护着她道:“就算我们误入不对,也是你女儿先诬赖我们是贼的。”
妇人想是没料到她们母女会顶嘴,不禁一阵诧异,一时竟忘了出声。
这时,忽听得旁边暗处的走廊里又传来一个声音,“翩羽?!”
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翩羽一扭头,就只见一个身形颀长,气质儒雅的男子从那暗处走了出来。在那男子身后,还隐约跟着四五个年纪不等的男子。
微弱的灯光下,只见那男子额头饱满,杏眼乌黑,却是长得和翩羽如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般——仅这相貌,便能叫人知道,他和翩羽有着割不断的血脉联系。
这正是翩羽的爹,徐世衡。
看到她爹,原本还刚强着的翩羽顿觉一阵委屈,只颤着声儿叫了声“爹”,便向徐世衡扑过去,抱住她爹的腰就是一阵哽咽。
徐世衡吃惊地看看她,又看看她娘,不禁对她们母女的衣着一阵皱眉,又安抚地摸摸翩羽的头,抬起她的脸问道:“怎么回事?!”
翩羽还没开口,就听那仍赖在地上的女孩大声叫道:“先生,她打我!”
翩羽顿时就恼了,扭头瞪着那女孩骂道:“撒谎精!”
只是,她的骂声才刚出口,肩上便叫她爹用力捏了一下。翩羽一愣,抬头看去,就只见她爹一脸不悦地看着她,“怎么说话的?!”又推着她的肩,将她向那个女孩推去,道:“还不给高姑娘道个歉?!”
见她爹竟不分青红皂白就叫她给那个女孩道歉,翩羽不由就拧了脾气,扭着脖子道:“凭什么?!明明是她先诬赖我们的!”
徐世衡一沉眼,看着翩羽道:“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翩羽一怔。
她爹又道:“这是长宁伯府租下的院子,你们私闯进别人家的院子,竟还有理了?!”说着,又板起脸望着翩羽娘道:“你便是这样教她的吗?”
见她爹连她娘都怪上了,翩羽不由抖了抖嘴唇,眼里泛起泪花。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妇人此时站了出来,笑道:“原来这就是令嫒,和先生长得真像。”却是忽略过翩羽娘,过来抚着翩羽的头道:“什么道歉不道歉的,原就只是个误会。”
翩羽因记恨着她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