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这般爱噘嘴,叫人看了笑话你。”
也叫他看了难受……从心到身的难受……
翩羽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皱眉道:“别顾左右而言他!上次你说放我探亲假,结果从我爹那里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因为我才被人弹劾了。这次呢?你又做了什么?听我爹的意思,你又得罪皇上了?”
听她这么一口一个“爹”地叫着亲热,周湛心头不由就是一阵泛酸。之前有一段时间,她都不肯叫徐世衡“爹”的,可见这父女俩的关系正在缓慢修复中。想着他终有一日要把她还回去,想着叫徐世衡真把翩羽放在心上去疼,对她也有好处,他只得忍了那醋意,抚着她的头顶叹道:“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这轻描淡写的态度,顿时就令翩羽怒了,伸手捉住他放在她头上的手,忽地就往起一站,低头瞪着他道:“又说不关我的事!那我爹怎么说,叫你不要带累我?!”
翩羽站了起来,周湛则仍还蹲着,便抬头望着她笑道:“你怕被我带累吗?”
见他又跑题,翩羽生气了,用力一扯他的手,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得周湛呲着牙一阵倒抽气。
翩羽这才想起来,他的手上还有伤,当下就忘了她要抱怨的话,忙不迭地将周湛的手拉到眼前就近去看。
就只见他那骨节清雅的手背上,赫然划着一道血红的擦痕,突出的节骨上更是已经隐隐泛起一层青紫——可见他刚才打人时,真是用了狠劲儿。
“啧!”翩羽不自觉地学着周湛咂了一下嘴,手中一使劲,便把周湛从地上拉了起来,又拖着他来到桌边,将他按在桌边的椅子里,一边去翻老刘的那些药瓶药罐,一边不住嘴地抱怨道:“看看看看,你逞什么能?!都叫你动上手了,赵侍卫长他们该做些什么?竟养着他们吃白饭不成?爷平时还知道说,什么人就该做什么活,怎么这会儿竟糊涂了?爷是那打人的人吗?就算爷生气,也该叫人来动手才是,偏这么不顾忌自己,竟还自己下了场子,吃了亏也活该!”
她一边不住嘴地教训着周湛,手头倒是极轻极柔地往他的伤处上着药,且还怕那药水刺激了他的伤口,一边还要忙着往那伤口吹气。
那吹在伤口上的气息,竟如春风般慢慢浸润着那伤处,再由那伤处一点点地侵入着他的骨髓。那原本以为已深入骨髓的冰寒,竟就这么一点点地融化开来,使得那柔软的心绪,随着那渐渐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地向周身漫延开去。
她那里不住嘴地说着,周湛这里只是默默凝视着,也不知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