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乱得不成样子。世子夫人知晓柳娇痴傻之后,只嗤笑了一声; 这般毒妇,就算死了自己也会拍手叫一声好来。
承恩公听妻子抽抽泣泣地将事情说罢之后,一边安抚了两句一边在心里盘算起来; 恭王府的王妃定然不能是个痴儿,现下太子跟恭王之间明显不合,他这个嫡女还要不要放在恭王府实在是让他有些为难。
“相公; 娇娘好生生地嫁去恭王府; 现下人成了这个样子; 王爷怎么能生出休妻之意?!”承恩公夫人听赵格话音; 便以为是他是铁了心要将女儿休弃回府; 却也知道承恩公府也无法真的去在皇上面前讨什么公道。
承恩公想了半晌; 觉得还是要探探妹妹的口:“明日你递牌子,看看能不能见见皇后娘娘。”
承恩公夫人这才抹了抹眼泪,在她心里女儿是极好的; 就算是皇子也不该真的就受了这个委屈。
柳娇成了稚儿的消息被送到凤禧宫,皇后听罢之后久久不言,末了叹了口气同鸾镜说道:“何至于此?”
鸾镜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赵格大婚之后,她在凤禧宫也见过柳娇不少次; 虽然皇后一直说柳娇大婚之后性子稳重了不少; 可她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总觉得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身上暮气沉沉,跟之前未曾及笄时候骄纵鲜活的样子不知道差了多少。
可这会儿不能跟皇后说这些,只出声劝慰道:“娘娘宽心,王爷孝顺,说不准明日便入宫来了。”
果然,第二日一早,赵格便到了凤禧宫。
皇后一边怜惜侄女,另一边,小儿虽说在凉州建功立业,可家宅不宁实在让她忧心,更勿论这王妃还是自己亲手挑选的。
赵格瞧皇后面带愁容神色暗淡的样子,心下倒是有些后悔,昨日太晚,匆匆入宫不合宜,便让人来送信,现下瞧瞧,倒是不如自己今日亲口告诉皇后。
“五郎,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格昨夜斟酌了一番,开口道:“孩儿上次从凤禧宫回府后,问她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次日丫鬟来报,说柳娇夜间梦魇,有些不识人,请了太医来看,抓了几剂药方,昨日太医说,怕是日后都要是这个样子。”
皇后以为柳娇是想到没出世的孩子,伤心过度才这般,便道:“哪有女子不怜惜自己亲生骨肉,你何苦这般激她。”
赵格眉头轻皱,继续说道:“母后有所不知,她怀相不好,我去凉州之前吩咐了吴太医,尽量将孩子保下来,也留了赤霄院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