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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虽然暴露,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他迅速观察地形,朝左右两侧的兄弟打了手势,陈标和余闻浩立即带上各自的攻击组,从两侧包抄过去。
率领发现敌人,率先与敌交火的丁政朗已受伤。
一发子弹从他脖颈处射入,一直向下钻进腹部,另外一发子弹击中手里的冲锋枪,产生的碎片飞溅了一脸。他带着身上的致命伤,在战友们向“南解”猛烈射击时,强忍着剧痛,设法爬回到医务兵身旁。
沈言不顾枪林弹雨,开始为他包扎,但已无济于事,爬回到战友身边不到一分钟就停止了呼吸。
“队长,老丁死了!”
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倒在身边,沈言愤怒之极,不顾在密林尽可能不要使用手雷的条令,顺手摘下一颗,拔掉卡子,猛地扔向负隅顽抗的敌人。
苍天有眼,手雷没被树枝弹回来,但也没炸到敌人。
趁手雷爆炸,对方陷入混乱的那一瞬间,迂回包抄的两个火力组冲到攻击位置,两杆散弹枪同时开火,弹丸向雨点一样洒了过去,刚听见几声惨叫,又是一阵扫射。
第五师侦缉队通讯兵孙江卧倒时,感觉有温暖的液体从头上流下,进入他的眼睛,以为自己的伤一定很重,因为他是被子弹打倒的,并且听说头部中弹的特征就是感觉不到疼痛。
事实上他运气好的令人发指,确实被击中了,确实没疼痛,只是敌人子弹击中的是他绑在无线电报话机上面的胆状军用水壶。尽管无线电报话机和水壶都不能用了,但他本人却毫发无损。
随着迂回包抄的两个火力组得手,“南解”的伏击彻底被瓦解了。
几个中弹的家伙躺在地上哀嚎,两个没中弹的敌人扔下枪想跑,狙击手宣建成岂能让他们如愿,向打靶一样一枪一个。
一死一伤,分队成立以来从未遭到这么大损失。
熊尚武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地命令道:“陈标,打扫战场,看管俘虏。子力,你和沈言留下照顾伤员,其他人跟我上!”
“是!”
队员依然呈扇形走出树林,不管“南解”营地里有没有活人,对着塔楼和那些高脚楼就是一阵扫射,里面没人还击并不意味着安全,众人按照战斗队形,一个掩护一个贴近目标,往里面扔几颗手雷,又听到几声惨叫,确认绝对安全才松下口气。
通讯兵向指挥部汇报,医务兵照顾伤员,陈标火力组看押俘虏,余闻浩攻击组带人去周围警戒,熊尚武和曾子力两位指挥官则带人一个营房一个营房察看,确保没有漏网之鱼,并抓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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