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臂擦拭,柔聲問:「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本就不疼。」
司徒家四兄弟,就屬他最溫柔體貼,也最得她爹娘喜愛,在她荳蔻之年兩人即已互許終身。
「不疼還叫那麼大聲,害我心差點跳出來。」
「他劈我一刀,還以為必死無疑,看見血流出來差點昏了,以前我娘要我習武防身我都覺累贅,你與大哥、楚楚武藝都好,從小我又不落單,感覺習武是你們男性的事,今兒總算覺得習武這事有那麼點益處了。」倘使沒這兩招,她恐怕回不來了。
「都是我沒能好好保護娘子,還讓妳受驚嚇了。」他輕拭她身上血漬感到自責。
「他們到底為何要殺我們?那些人好像早埋伏了。」
「不是殺我們,我認為他們是衝著展天擎來的……」除了他沒有其他理由可以懷疑。他殺敵無數,必定也結了很多冤家,最怕的是那些人並非中原之人,而是偷偷潛入的邊疆異族。
「相公你擦到哪了?」李曉媚突然一縮,他手上的布巾從腋窩竄入了她豐滿的胸前。那兒又沒血漬,他根本是想趁機吃她豆腐。
「這裡也擦一下,當作擦澡。」他笑嘻嘻地拿著往她飽滿的雙峰擦著,名為擦澡,實為愛撫,害她連腳底都酥麻起來。
「你根本心懷不軌。」他的挑逗使她峰上敏感的珠蕊硬挺了,他發覺用手往上拉了拉,弄得她酥癢的呻吟卡在咽喉幾乎要叫出聲來。
「我們是夫妻這不叫心懷不軌,應該稱之為『調情』。」他身上起了反應,一場驚嚇後,最好的鬆弛方式當然就是行房了。
他不安份的手將毛巾扔甩到案上,乾脆將礙手的肚兜也幫她脫了。
「哎呀!我受傷了,你要趁現在非禮我,不行呀!」李曉媚逗他,故意用雙手遮住赤裸裸的雪白嬌肌,讓他看得見吃不到。
「我就是要趁現在非禮妳,娘子我來了!」
情緒恢復夫妻倆又開始玩樂起來。
「喔,對了!我娘早上給我喝了求子秘方,剛才才會流那麼多血,會不會流血之後將藥效都給流失了。」
「馬上試試便知道。」他笑得曖昧又詭譎,七手八手拉下曉媚僅剩的襯褲,脫下自己身上衣服褲子,壓上她。
「我們要加把勁,大嫂、二嫂結婚不到三個月就有了,我們都結婚兩年了,該做的事都做了,該吃的也吃了還沒消息。」
「我娘說這種事急不得,註生娘娘也叫我們稍安勿躁,只要每天愛愛,很快就會有我們愛的結晶了。」
「我就愛相公好會安慰人,啊……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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